没有了分寸,失去了理智。”
“哪有少爷给婢女道歉的,也就你这冤家会疼爱人,换做是被的大户人家,似奴婢这样身份的女人只怕过问都不会过问一句。”春娘轻轻一笑,心中却很是甜蜜,虽说昨晚男人是粗鲁的很多,但是却也让自己积攒许久的幽怨一扫而空。
“对了,少爷,昨日好端端的怎么跑去城内喝酒了,也不把奴婢唤上。”
想到之前的事情白风顿时沉默了一下,他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只是心情有些不好想要去喝喝闷酒而已。”
春娘微微抬起螓首,问道:“少爷有什么心事可以和奴说说,也许这样会好过一些,奴虽然帮不上少爷什么,但是安慰一番还是做得到的。”
白风微微摇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很严重的事情,这次我离开府上有段时间了,打算把怜彩儿也给接回来,毕竟她出门也很久了,是时候回来了。”
“嗯,奴也很久没有见到彩儿妹子了,不知道她在外面过的如何,的确应该回来一趟了,巧巧也时常念着彩儿呢。”春娘娇软的身子挪了挪,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在男人怀中。
白风摸着她的脑袋道;“只是她不愿意回来。”
“什么不愿意回来。”春娘顿时一惊,诧异的看着男人:“彩儿妹子不愿意回家,这,这怎么可能,她不是一向最听少爷你的话么。”
“翅膀硬了,想走自己的路,我管不住她了。”白风微微摇头道。
“怎么会这样”春娘也是心思灵活之人,立刻就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彩儿只怕已经生了异心。
这下她也明白了为什么这次少爷一回来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一样,第一次借酒浇愁,喝的醉醺醺的,而且还在大街上打架闹事,原来问题出来这里,要知道这自己这冤家是最重感情的,怜彩儿又是府上第一个进门的女子。
平日里少爷看的最重,怜彩儿也是对少爷倾心不已。
没有想到,这才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里怜彩儿居然就生出了二心,连家都不会了,叫都叫不回来。
“岂有此理,彩儿怎敢如何,她怎么可以这般”春娘气的一下子坐了起来,大声呵斥起来,气的浑身直颤,脸上的愤怒清楚可见,她第一次在心爱的男人面前失态,不过现在她顾不得失态,而是激动的道;“怜彩儿十四岁在奴的宜春楼出道,一出道便认识少爷,十六岁被少爷赎身带进白府,而后少爷更是对其宠爱有加,不管是身份,地位,待遇皆是一等一,怜彩儿生是白家的人,死也是白家的鬼,她怎么如今却背叛了少爷。”
白风看着春娘那激动的样子说道;“冷静点,春娘。”
“冤家,你叫奴怎么冷静,怜彩儿是奴一手调教出来的,如今她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奴这心里”春娘又气又急,最后泪水止不住的涌出,只觉得心中无比的愧疚。
“这事情和你无关,你哭什么。”白风又将其拥入怀中轻声道。
春娘伏在男人身上,哭声不止,尽管男人不责怪自己,但是别人却不这么想,自己却不怎么想,青楼出身的女子本身就是底子不干净,好不容易有了归属所剩的无非就是忠贞二字,若是连这最后的忠贞也给丢了,那女人才真正的成为了人尽可夫的妓子。
如今怜彩儿坏了忠贞,背叛了男人,这要是传出去,自己还怎么面对白家长辈,怎么面对这冤家少爷。
只怕别人都会议论:青楼女子就是青楼女子,到底改不了朝三暮四的性子,只怕这个春娘也不是什么好女人,赶紧轰出府去算了。
春娘不敢继续想下去,因为越想下去她就越害怕。
“少爷,奴去把怜彩儿劝回来,她若是不听劝,奴就是出手也要把她硬拉回来,她若是真的还想离开府邸,奴就把她绑了,给奴一点时间,奴保证让怜彩儿乖乖的听话。”不知道哭了多久,春娘抬起头咬着牙道。
白风说道:“不用了,心不在这里,留着她的人也没有用,我已经把她赶出了白府,以后她不会再回来了,此事就此告一段落,你别哭了。”
抹了抹这美妇的泪珠,他心中不由微微一叹。
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家事不宁
以前他以为自己的府邸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现在看来是自己想的太天真了,谁能想到怜彩儿竟变了,而且还变的这样快,让他猝不及防,之前连一点征兆都没有。
“春娘,你说是不是我冷落了怜彩儿的缘故,所以她才想离开。”白风问道。
春娘急忙道:“绝对不是,少爷不止是待怜彩儿好,待奴婢还有巧巧也是极好,虽说少爷时常出门,但是身为女子不就应该安安分分的在家操持么,若说冷落,那些个寡妇十几,二十年没有男人还不是照样忠烈,不是少爷的错,是怜彩儿她身在福中不知福,心思野了。”
“那是我把她宠坏了”白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