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承来巴黎的次数并不少,只不过,克拉克尔家族所在的城堡,杜承却是第一次来。
看着那风格近似于古罗马建筑一般的城堡,以及那宏伟惊人的规模,杜承的心里面也是微微有些吃惊的。
这才是一个真正的世界级家族所应该具有的底蕴,就像是刘家村那般,如果没有时是的积累,是绝对无法达到现在这般规模的。
而此刻,杜承的身子就这么行走于这城堡之内。
即然已经开了杀戒,杜承自然不会留手什么,更何况,一个已经起了杀心的人,杜承根本就不寄望于对方会适可而止。
所以,菲利必须要死。
而只要菲利一死的话,维图自然而然的将会直接成为克拉克尔家族的第一继承人,而整个克拉克尔家族,也将会成为维图与艾琪儿的囊中之物。
虽然快了一些,但是,在这个时候杜承也不会去顾忌那么多了。
行走于城堡之内,杜承看似随意,但是他所走的路线以及位置,却都是城堡的保镖所无法看见的。
而杜承的目标,便是菲利城堡二楼菲利的房间之内。
城堡的面积很大,换成别的外人到这里的话,就算是让他们去找,恐怕也是找不到菲利房间所在的,但是杜承不同,他知道菲利的手机号码,只是凭借着手机的信号,欣儿便可以直接把信号的位置精确到十米的范围之内。
在这种情况之下,杜承想要找起菲利来,自然是十分简单的事情了。
只是用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杜承便已是来到了菲利的房间之外。
只是在房间外面,杜承便隐约可以听见房间里面传来的阵阵呻吟声以及鞭子的抽打声。
听着那声音,让杜承的脸上顿时露出了一丝古怪的冰冷笑意。
与此同时,杜承直接伸出了手来,轻轻的推来了菲利房间的大门。
杜承并不担心被发现,因为菲利的房间面积非常之大,他进去之后,看见的还是一个室内客厅,一直转过了客厅之后,这才会看见真正的卧室。
里面的灯光是粉红色的,就在杜承前方不远处的大床旁边,一幕让杜承看的都有些反胃的画面正在上演着。
菲利就那么跪在了地上,他的双手是绑的紧紧的,而在他的旁边,一个身上穿着紧身女王皮装的女人,正拿着一根皮鞭在抽打着菲利。
那一鞭鞭显然都是甩的不轻,只不过,菲利却是十分的享受。
“变态。”
杜承脸上那古怪的冰冷笑意更浓了,果然是豪门多变态,只不过,这个菲利却是变态之中的极品受虐狂。
那菲利有着受虐的倾向,杜承却是没有再看下去的意思,见着菲利双手双脚都绑的紧紧的,杜承脸上的笑意顿时更浓了一些。
只是其间的冰冷,也同样的更浓了一些。
身子直接借着微暗的光线迅速的闪入,只是一切手刀,杜承便已是将那个女人直接切倒在地了,并且直接从女人手中接过了皮鞭来,一记要强劲上数十倍的甩击直接甩在了菲利的身上。
原本还闭着眼睛十分享受的菲利,就仿佛受到了电击一般发出了一场惨叫。
杜承的这一鞭下手极重,不止在菲利的身上留下了一道血痕,就连血痕四周都顿时浮起了青紫之色。
菲利在这个时候已然是睁开了双眼,他原本是想要怒骂那个女人的,但是,等着他看见了杜承时,整个人已然是直接呆住了。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看着杜承脸上那冰冷如同魔鬼一般的笑容,再看着杜承手中的皮鞭,菲利想逃,却是根本就无法逃走,因为他的双手双脚都是绑的紧紧的,莫要说逃,就连站起来都是一件难事。
看着菲利恐惧的样子,杜承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第一时间将手中的皮鞭给扔的远远的。
这种恶心的事情,一击就够了,特别是想起菲利之前那享受的样子,杜承的全身上下都差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你说呢?”
将皮鞭扔掉之后,杜承轻轻的拍了拍手,然后若有兴致的朝着菲利问道。
他想过很多杀人的情况,但是像现在这样,对方直接绑住了双手双脚让他杀的情况,杜承却蝇第一次面对到。
“我不管你来这里做什么,给我滚,马上给我滚,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你凭什么可以进来?”
菲利并不知道杜承是来杀他的,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想过杜承竟然会来杀他。
他菲利是克拉克尔家族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如果他出什么事情的话,整个家族恐怕就会动用最强的力量去将杀手找出来的。
这一点想必任何人都是清楚的,所以,一般就算有人想要杀菲利的话,都需要惦一惦自身的份量才行。
只不过,杜承却是不需要,因为只要他想杀人的话,他是绝对不会留下半点称的蛛丝马迹的,也没有人能够从任何方面查到他才是真正的真区。
“忘记告诉你了,拉夫斯已经死了,他一个人下地狱有些寂莫,所以我做个好事,过来送你一程,下地狱去陪他。”
杜承从来都不是浪费时间的人,更加不是那种给敌人时间,增加敌人逃脱机会的人。
所以在说话之间,那把收割了拉夫斯性命的小刀,已然是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那只是一把水果刀而已,是杜承在去杀那些狙击手的时候,半路从一个店里面顺手拿来的。
用最便宜的水果刀,杀将来法国的第一大富豪,将来法国第一家族的族主,这种感觉,还是非常不错的。
或者说,在死妄的面前,人人都是平等的。
“什么。。。”
听着杜承说完,菲利慌了。
之前他是不相信杜承会敢来这里杀他,但是,当他听到杜承说起拉夫斯死的时候,他已是知道杜承的意思了。
这让菲利的脸上明显的多了几分的白色,神色之间更是充满了恐惧。
他不想死,或者说,他是一个很怕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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