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阿托……”零抬头,望着他的目光,像个孩子般无辜又无助,“你说过,会陪在我身边的。”
阿托慢慢的转回身,视线是复杂和纠缠的,“为什么,要那么对莲?她怀了孩子啊,你就不能放过她吗?”
零摇头,“那个女人该死,我不能允许任何一个人欺骗你。”
“欺不欺骗,那也是我的事!”阿托显得有些激动,对他来说,莲是一个美好的存在,就算是零,也不能玷污了这般美好!
零笑了,很妖艳的笑,“我看不下去,我会想要,杀死那些霸占你目光的人。与其说是她因为欺骗你而死,倒不如说,是你将视线长时间凝聚在她身上,才为她招来的杀身之祸。”
阿托愤怒着,全身的肌肉都是紧绷的。
他想起了莲的惨死,还有死前,那个超脱又神秘的微笑……
零起身,走到了他面前,抬眸便与他视线平视,“我以为你学乖了,可是没想到,后来的你,又看上了那个叫林悦尔的……阿托,你知道,我有多失望吗?”
说着,他要抓住阿托的手,被他一把甩了开,“我没有看上她!”
“呵呵,”零望着自己被甩开的手,痴痴的笑了,“我说过,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了!从你看她的眼神,就让我很不舒服!像毒蛇爬过身体那样的,恶心!”回眸,盯住阿托,“你看她的目光,比看到莲,还要让我不舒服!”
“够了!”阿托愤怒的打断了他,“你疯了,你就是个疯子!”
这一次,他不再犹豫,转身就走了出去,门“砰”地摔上。
零独自站在房门里,胸口微微起伏着,眸光放低,充斥着纷乱的色彩。
阿托冲了出去,脑海里,莲和林悦尔的脸,重复交叠着,搅得他觉得自己都快要疯掉了!零的话,也时不时的响起在耳畔,像魔咒,驱不之散。
就这样在外面游荡了几个小时,入了夜,他才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到了旅馆里。
门一推开,他的身子骤然僵了住。
低下头,看到抵在腰间的枪,他再慢慢的抬起头,眸中瞳孔突然放大。
零全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动也不动。
一只黑色军靴,正踩在他的背上。
零缓缓睁开眼睛,看到阿托,带血的唇角,微微勾了起,竟有丝嗜血的美。
阿托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眼眸暴突,就要冲过去,却被人给拦了住,军靴的主人,有条不紊的开口。
“想救他,就拿你们的逍遥草来换。”
阿托捏紧拳头,沉声充斥着肃杀之气,“既然能找到这里,你们就应该知道,玉城受到外侵,那些逍遥草都已经毁了。”
“别当我是傻子,你们一口气接了欧洲三个单,怎么可能就只有那么一块种植基地?”对方嗤笑一声,一把抓住了零的短发,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不紧不慢的说,“我只要那些逍遥草!”
零充耳不闻,根本没有把身上这蠢货放在眼里似的,而是在紧紧盯住阿托。
看到他的愤怒,还有深深的惊恐,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