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源头是圣尊元煜。
“许道祖远航,我特来相送。”圣尊笑道。
许应放慢楼船速度,缓缓驶到他的身边,只见圣尊坐在星空中,面前一桉,还有美酒佳肴。
圣尊伸手相请,许应与祖神下船,在桉前坐下。
圣尊殷勤款待,待到酒兴正酣,圣尊接下酒杯笑道:“许道祖在彼岸修行了一百多年,想来这一百多年间,一定修为实力大进。不知道比当年如何?”
许应闻言,便知他此来践行的目的,笑道:“我虽有寸进,但定然远不如圣尊。
圣尊一生好强,要的就是他这句话,闻言哈哈大笑,道:“许道祖谦虚了。许道祖觉得,若是我以道纹替代这身本领,将来前往彼岸,能否匹敌真王。”
许应摇了摇头,道:“应该不敌。”
圣尊笑道:“你没有与真王交过手,你的话做不得数。罚三杯!”
许应称是,饮了三杯酒。
待到宾主尽欢,许应和祖神登上翠岩楼船,圣尊依旧殷切相送,道:“待我有所成就,便去彼岸找你。”
圣尊闻言笑道:“你终于忍耐不住了!我也正有此意。”
他长身而起,万道飞舞,要时间星空中宛如形成一片不同大道道力的海洋,无数道树拔地而起,道果纷纷高悬!
无数道景浮现,更是规模宏大!
圣尊大道等身,身与道同,一出手,便是无上的神通,将万千道法集于一体,化作粉碎星空的一击。
这一击,让祖神也为之惊叹、 暗然,只觉自己的时代已经过去。
然而下一刻,突然间万道俱灭,圣尊这威力无比强大的神通还未来到许应身边,便突然崩溃瓦解,无数道纹纷纷碎裂。
大道不存,万法皆灭!
圣尊只觉自己修持的各种不大道,统统陷入沉寂,各种神通,统统没有了威力。
他向许应看去,便只觉船上的许应如同一尊开天辟地的巨人,屹产在厚重无边的混沌之下,俯视着他。
许应并未出招,只是捏了一种印法,便将他的神通统统克制!
圣尊脑中一片空白,酒意全无。
许应祭起自己的武道洞渊 洞渊中一株人参果树愈发茁壮,树冠郁郁葱葱,如同华盖,盖覆万千仙山。
这株人参果树上,大道道果,有二百余,每一种道果蕴藏的皆是一种太道,而且是修炼到至尊巅峰的大道。
许应道:“圣尊,我在彼岸遇到了地仙之祖,他告诉我道景道树,本不冲突,新道旧道,未尝不能兼修,你修炼的道果道树,是伪道果,伪道树,我修炼的是真正的道果,真正的道树。
你修持的大道,只是你的模拟,我修持的太道是真正的大道。
你我差距,其实越来越大。
圣尊稳住心神,道:“许道祖不愧是许道祖,你现在是否能匹敌彼岸真王?”
许应摇头道:“目前还不成。”
圣尊沉默片刻,转身离去,祖神目送他远去,摇头道“许道祖,你给他的打击太大了。”
许应道:“若是不狠狠打击,他贸然前往彼岸,便是送死。知耻而后勇,我相信圣尊一定能走出来。”
楼船继续前行,没有多久,便见前方又有一片云霞之气挡住去路,云雾缭绕中有巨龙地匍匐,在其中酣睡。
许应询问道:“你如何报仇雪恨?”
远祖大龙道:“我与你一起前往彼岸,便用新道纹和灵纹,毁灭彼岸的众生,摧毁他们的不朽,灭绝他们的天地大道,让他们陷入道灰之中!”
许应道:“新道纹和灵纹,多半无法奈何彼岸的不朽,至于道主,应对新道纹和灵纹更是不在话下。仅凭道纹和灵纹,灭不了彼岸。”
远祖大龙道:“我只管杀个爽!”
许应摇头道:“彼岸的人们被你杀绝不朽和道主依旧可以丛诸天万界选择新的,人们进入彼岸,彼岸并不会因此覆灭想要战胜彼岸这个办法不行。”
远祖转动眼珠子,道:“那么,我随你一起去,不大开杀戒便是。”
许应笑道:“你能在我面前,走出一招,我便带你前去。”
远祖闻言,咆孝一声,龙吟震荡,探出龙瓜,施展出所有道力,向许应抓来。
这一龙爪笼罩之处,当真是无量时空,尽在掌握,大有整个三界宇宙的星空,都要跌入其掌中的势头。
然而这一爪还未来到翠岩楼船前,便突然崩溃坍塌,道力沉寂,威能不复从前。
远祖仰头看去,顿觉许应身躯无比伟岸,身后仿佛便连接着混沌海,让自己的任何神通都完全无用。
远祖修炼了时、空二种大道,但依旧难以突破混沌。”
许应笑道,“你未能走出一招的,可以退下了。”
远祖化作龙首人身的老者,指着船上的祖神叫道:“凭什么祖神这老东西可以去,我不可以去?我现在能大十个祖神。”
祖神勃然大怒,结结巴巴道:“老龙,我以为咱们是多年老友,生死之交,你居然这么说我.....”
许应冷笑道:“祖神道了彼岸,要比你强大百倍十倍,远比你有用!远祖,你回去好生修炼,不要打歪主意!”
远祖怒气冲冲离去。
这朵云气后面,便是明道帝和明帝,见此情形,自然更界不敢向许应出手,连忙跟着远祖远远而去。
许应摇了摇头,冷笑道:“这些混球,还没有多少本事便自大起来,根本不知道彼岸是何等厉害。”
他催动楼船,驶向混沌海,祖神心中,暗道:“我去了彼岸,真的能比远祖那老龙也强大百十倍?”
许应继续驾船前行,待来到宇宙边陲,却见废物青玄站在裂锣树下。
许应心中忍不住有些来气,道:“圣尊,远祖,明道帝,明帝,都已经羽而归,废兄,你又有何见教?”
“我曾经吃了无数彼岸圣族,当时以为是古神,后来才知是彼岸人。”废物青玄道。
许应疑惑道;“你又馋了?”
废物青玄摇头道:“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对付他们,无须担心我,我只吃过彼岸人还没有尝过其他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