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这个臭小子,早不出去晚不出去,偏偏她今儿来了。】这小子就不在了,要是一早来就寻他,哪来这么些个事儿啊!
红穗见丑橘没得话说吃了瘪,又是一声冷笑,“怎么?敢是露出尾巴来藏不住了!又不敢说了!”
“乐呵!我又不是深山狐狸,哪里来的尾巴,有些人心眼儿不好才要藏起来哩!”
丑橘也不示弱地顶回去,俩丫头掐嘴,谁气短谁下台。
红穗脸一红,她向来是看不上这些乡下人的,丑橘的这一句是让她有些心虚,不过她满脸绯红不是臊的,而是气的。
她想好说辞正要开口,就听自家主子轻咳一声,她回过神来方觉自己造次了,忙推到一旁,为欧阳寒端上一杯茶。
欧阳寒接过茶,呷了一口,微微点了点头,这茶,到了这会儿才是火候。
丑橘看着这人,抿抿嘴似在嘀咕,却又是有意说给主座上的那个人听的。
“不就一个玉坠儿么,瞧见又咋地了,今早过来,这屋里又没人,闲的慌就到处溜达了俩圈,这不就瞧见了么。”
欧阳寒看向丑橘,放下茶盅笑道,“即是如此,方才为何不说?”
丑橘有些无奈,“方才不说是不想当冤大头,这屋子就我一个外人,我能说么,说了不都对着我来了么,早晌那阵我搁屋里溜达着哩,那灶里的孙婆子就来了,我俩才坐下,你们又来了,我就算要偷也得寻个好的点儿么。”
欧阳寒深深地看了丑橘一眼,忽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丑橘顿了下,“李、李丑橘。”
欧阳寒问,“家住何处?”
丑橘道,“镇北,南坳村。”
欧阳寒接着打问,“你爹叫什么?”
丑橘道,“李来福。”
欧阳寒再问,“你娘叫什么?”
丑橘来不及多想,这人问话一茬接一茬的,连让人喘气的工夫都没有。
她又回道,道,“王、王桂花。”
欧阳寒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丑橘不明所以,看着欧阳寒又说了一遍自己的名字。
欧阳寒扬起嘴角,“你父姓王,你怎么会姓李?”
丑橘这下就愣住了,想了下,“欧阳少爷,你听错了,我娘姓王。”
欧阳寒似不理会,自顾自道,“是你说错了。”
丑橘心头一下火起,“我咋会说错哩,我搁南坳村住了这么些年了,我爹叫李来福,我娘叫王桂花,我叫李丑橘!是你听错了!”
“你放肆!”红穗听丑橘大有要凌驾于她主子之上的意味,怎么能忍的下这口气,抬手就要戳指在丑橘脸上。
可红穗忘了,欧阳寒是她的主子,不是丑橘的主子,她哪里会吃她这一套,眼见红穗的手指过来,就让丑橘抬手甩到一旁。
“你!”
“咋的,我说错了么?谁连自个儿爹娘叫啥都会说错啊!”
这话说的糙,可理儿不糙。
红穗顿时语塞无从反驳,正恼怒之际,便听到自家主子道,“红穗,带她出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