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那我们真在帮别人赚钱了。”芹菜婶第一个站起来说,然后一大群人,都是加以赞助。
吴潇手压几下示意安静才又说:“不是我们在帮人家赚钱,我们四个餐厅注入进去,一年赚的钱,不符合我们的品牌。”
“那就再开几家呗,我们这酒厂多好,变成买我们股票的人都有份,心疼呀。”翠花婶也接腔。
吴潇又是点头,感觉吧,这应该是村里绝大多数人的想法。
“现在你的想法是没错,但是我们的酒厂注入进去了,我们酒的品牌,响亮度比我们做了多少广告还管用。还有,酒厂还是在我们村里,永远都不会跑。”
不少村嫂村婶都是在摇头,听不懂吴潇的话。
吴潇也纠结,跟这些村嫂村婶,真不能太讲理由更不能讲太深。反正吧,说能赚更多的钱,她们才会喜欢。
也难怪,锦绣村的酒太好,好得在别人的眼里,变成稀有。
“我算一下,如果现在我们注入四个餐厅,将来股票复牌了,以那业绩加上我们的品牌,每股最多十块钱。”
吴潇才说完,彩云婶也站起来:“我们当时参股白雪她们的公司,怎么股票能涨到二十出头?”
“那不一样,那时候我们只是以品牌。现在是我们自己的业绩,你想想,我们这样好的品牌,到时每股一年才赚两毛钱,那谁相信我们的品牌。”吴潇冲着彩云婶也说。
这话嘛,一些年轻点的村嫂是在点头,村婶却是统一地脑袋直摇。
吴潇继续:“如果加入我们酒厂,每年的业绩最少能达到八九毛钱。这样其实以我们品牌的稀缺度,还不够。”
“那不够,我们的荔枝土地又不能注入。”一位村姑也问。
“妹纸,你的脑袋挺好使。”吴潇冲着这村姑赞一个才又说:“那就多开几家餐厅,还有,我们到国外发展。”
李湘红的妈也站起来:“行了,先别扯,说这个酒厂的事。”
吴潇又是点头:“如果我们酒厂注入进去,以那个业绩,还有酒的稀缺度,本来是达不到十块钱的股票,能涨到二十吧。”
吴潇先咽一下口水再说:“每股如果二十块,你们每家有多少股份,都是一百多万股,那是两千多三千多万的价值呀。”
荔枝园里,终于有点安静,吴潇这么一说,足以让村婶算一下。
“如果我们不注入酒厂,即使我们的酒厂一年能赚六七个亿,什么时候每个家庭能存到两三千万。”吴潇又说。
宋春花也是站起来:“我们的酒厂注入进去了,除了我们股票值钱之外,我们还能分红。而且,我们的西瓜,我们的荔枝还有山坡的蘑菇野菜,这些都是我们自己的收入。”
这回,村婶们都在点头了是不是,每个家庭的股票能值个两三千万,那锦绣村已经妥妥地成了千万村。还有村里种植的收入,一年也有上百万,搞不好,将来股票还不止二十块呢。
“等等,那下半年注入进去了,上半年赚的钱呢?”彩云婶是村委出纳,脑子里算盘老是“噼啪”响,又是大声问。
“那些钱是村里的,如果同意注入,上半年酒厂的钱,一次性按我们的股份分红。不过,柳姐的股份,也是跟我们村里的股份一样。”吴潇应该说明的,说得明白点。
“可以。”彩云婶又说,然后也坐下。
“同意的,就得举手。”宋春花也大声说。
“唰唰唰”荔枝树下,一条条胳膊都往上举。
吴潇瞧着一条条胳膊就乐,宋春花的雪臂,从手指到尽头都是洁净一片。柳姐和另外三位美女董事,也是美死人的节奏。最搞笑的就是那些村婶,个个都显得有些乡土。
“喂,吴潇,你怎么不看脸,老是看人家肩膀?”翠花婶突然大声喊。
这可是大叔能忍,大婶却忍不了的节奏。荔枝树下,立马就是“嘻嘻哈哈”的大笑声起。
柳珊手掩着嘴巴,笑得仰起美脸美眸还泛出泪光。
可怜的四位美女董事呀,都是被笑趴,宋春花一边大笑,一边还抬手往地面拍。
吴潇笑得还连续咳嗽,冲着翠花婶也大声喊:“我瞧有多少人举手,不看胳膊要看脸干嘛?”
翠花婶更大声:“你是在看胳膊下方,别以为我不知道。”
就是这么搞笑,本来都有人笑得差不多,又被吴潇和翠花婶的对话,惹得再次被笑倒。
柳珊笑得赶紧伸手捂着裙子领口,不然怕会蹦出来。
宋春花更夸张,双手还得扶呢。
“好了,别笑,我说正经的。”吴潇大声又喊。
笑的人都是坐直身子,边笑还边擦眼泪,这让她们怎么一时能止住笑。
吴潇看着有点安静了,又说:“股东大会通过,那就写一份书面材料,然后同意的签名。吃完了午饭,我还要到县城公司里,跟中介人员开个会。
荔枝树下的人都站起来,往茅屋走。柳珊中午当然在这里吃饭。这美女还想笑,感觉这个锦绣村的人,真太和谐了,开个股东会还能笑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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