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和米的混合物,立马往三楼上登。
“巧玉,快点。”李湘红的妈,跑进来了就喊。
吴潇看着这村婶,完全就是逗,她可没抽烟,手里却拿着一截燃烧着的香烟。
“砰……”鞭炮声,一排排地,从村后往前面,依次响了起来。
各就位,李湘红的妈站前面,手里拿着用衣叉吊起来的鞭炮。
苏巧玉拿着半桶盐和米的混合物,排第二。
吴董事长就提着半桶水,一只手拿着红花和仙草,当然是排第三。
放了,后排的鞭炮声才一响,李湘红的妈,手里半截燃烧着的香烟,往鞭炮就点。
“咣咣咣……”屋子里,鞭炮声震得吴潇的耳膜也感觉发疼。
李湘红的妈,手里拿着鞭炮,当真是老司机。鞭炮往两个后墙角一甩,反正就是每一个角落都得有鞭炮声就是。
苏巧玉站在她婆婆后面,手抓起盐和米,“唰唰”地,也同样往每个角落里撒。
后面的吴潇,手拿着红花和仙草,粘上水甩的姿势,却是有如神仙在给久旱的人间,撒下甘露般,潇洒得不行。
好家伙,这个鞭炮齐鸣的场合,是怎样的震撼,没有到现场的人真难想象得出。整个锦绣村的上空,渐渐地腾上一股充满着火药味的烟雾。
苏巧玉的房子,跟宋春花一样,是在第一排。他们三个随着鞭炮,才走出门,从几条巷子中,后面的人也刚好走出。
“砰……”负责放鞭炮的人,都是走在前面,后面就是撒盐米呀,撒什么水呀,一直往村口走。
行了,鞭炮都集中在村口,放完了,大家都是笑着往回跑。
“跑什么?”吴潇瞧宋春花,不顾那独傲的前面幅度是如何地大,只顾着跑,大声问。
“赶紧关门窗,还有门和窗户插上桃枝,等着纸钱烧完了,门窗才可以开。”宋春花边跑边喊。
“哇,瞧瞧,好像是一条龙!”秋兰嫂突然大声喊,手还往村子的上空指。
大家都是脸往上抬,然后就是笑。村子上空的鞭炮烟雾,能现出一条龙,那是最吉利的。
吴潇却是完全笑抽,只种烟雾,你脑子里想象出什么,就能像什么,村里人还以为是真的呢。
“快点,帮我将那些纸钱拿出来。”苏巧玉冲着吴潇喊,然后往屋子跑。
“这么急干嘛,不是完成了吗?”吴潇边跑还边问。
“赶紧关门窗,别让赶走的东西又进门。还有那些纸钱,先点火烧起来的,比较吉利。”苏巧玉也是边跑边说。
吴潇差点被笑倒,感觉这种驱邪的仪式,本身就是村里人的脑袋太过邪门。
又是有壮观的场面,全村的纸钱,都是集中在晒谷场中间,点上火,往那个铁丝网里扔。几个铁丝网里面,那火“呼呼”地直往上冲。
到了这个时候,村里人才松于松口气,紧张的程序,已经全部完成了呗。
“注意呀,地上的那些盐和米,三天后才能清扫。”芹菜婶这个老迷信,又大声喊。
“哎呀,吴潇的茅屋,没有谢土耶,晚上睡觉,会不会怕呀?”一位村姑,不紧张了,也终于能为人见人爱的哥们着想。
秋兰嫂站在火还没熄的铁丝网边,笑着也喊:“这样才好,晚上没人敢跑他的茅屋里睡觉。”
笑声响起来了,锦绣村的美女们,也开启了暧昧模式。
“秋兰呀,你吓唬谁呀,不是想吓得没有人敢跑那里,你自己却是每天晚上都……”
一位村嫂话还说没完,笑抽的场面,比刚才放鞭炮的时候还震撼。
秋兰嫂边笑眼睛边朝着吴潇瞄,她还真的有这个想法呢。
“你们要不怕中邪,晚上尽管跑,反正我的房间多,铺子宽。”吴潇也笑着说。
“铺子宽才好,有场地。”另一位村嫂也接着上。
这话又是搞笑,村姑们还没怎地,村嫂和村婶,都是乐大了的存在。
吴潇不跟她们说了,他还得关心一下环保问题。冲着芹菜婶又问:“屋子里,放的那些素呀三牲呀,自己能吃完吗?”
“以前我们穷的时候,这些东西当然自己吃,送给外村人,人家也不要。现在呀,只能是放山坡上,给野猪野狗吃了。”芹菜婶也说。
吴潇点着头:“那这样,所有的东西集中一起,三天后,如果野兽吃没完,就挖个坑埋起来。”
“行。”芹菜婶也喊,然后往村东边,她们的屋子走。
这样子一搞,已经是上午将近十二点,吴潇还得往苏巧玉的屋里走,喝红糖粥呗。
“嗯!”苏巧玉已经在屋里了,瞧吴潇进来了,出一声,手里拿着一个红包往他面前举。
这也是吴潇必须要收下的,这种仪式,凡是叫人帮忙,都得给人家送一个红包。
吴潇是收了红包,端起红糖粥,瞧宋体春花和秋兰嫂,也端着碗走进来。
“现在年终到了,公司的分红,还有给员工的奖励,这些都要定下来。”这哥们边喝着红糖粥边说,邪门的事搞得挺隆重,正事可不能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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