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节,差不多也是冬笋长出来的时候。吴潇走进村后的竹林里,手电往地面照,瞧瞧有没有冬笋的迹象。
我靠!这哥们手电照了几个来回,突然停在一处土稍稍拱起的地方,这应该是冬笋往上撑起来的样子。
竹林里,松松的土,吴潇随便找根干木柴,就能将土挖开。
是冬笋长成了,吴潇往下挖了有二三十厘米,突然两眼一亮。黑褐色的土里,先是透出一丝竹笋的清香,手轻轻一扫,扫出一个浅浅绿色,如绿玉般特别嫩的笋尖。
吴潇站起来,用脚将土往那个挖出来坑填。再取下脖子上的玉瓶,先浇一下,然后到村前荒地的深沟,要是能捉到一两条肥大的鲫鱼,今晚就是鲫鱼炖冬笋的尝鲜。
这哥们浇了一次水,反正下午能吃到玉瓶浇过的竹笋就行。笑着走进村里宽阔的巷子,走到他的茅屋边,才看见运菜的车停在村口,但美女们的笑声还在山坡那边。
抓鲫鱼趁早,这哥们走进茅屋里,将鞋和袜子脱了,穿上一双塑料拖鞋,提着一个塑料桶,就往村前的荒地走。
尽管是初冬,但随着天色的渐渐发亮,“呼呼”的小北风也已经停歇。竹林里的鸟叫声,也是开启了一天中,早晨的热闹。
吴潇走进小溪边深沟的入口,脚才往水里踏,就感觉到一股季节的寒冷。
这样的天气,深沟里是看不到鱼的。手电光中,那些看见光亮,往沟边的草呀,小窟窿里躲的大脚虾,倒是不少。
冬天捉鲫鱼,当然不能只往沟中间寻找。这时候的鱼,都是藏在草丛或者是那个窟窿里。等到太阳出来了,将水照暖和点,鱼也才会出来。
“哇!”吴潇往沟里走了十多米,瞧着临水面,有一处陷进去的地方,弯下腰手电往里照,立马就乐。
那个陷入进去有几十公分的窟窿里,还不止有鲫鱼,还有两条不大的鲤鱼。这些鱼,突然被光亮一吓,都是“唰唰唰”地,拼命往沙子里钻。
吴潇看着有一条,足足有一市斤出头的大鲫鱼,脑袋就钻在两个小石头的缝隙里,身子却在外面。伸出手,朝着鲫鱼轻轻地抓。
就是这样,你要是手重了,这鲫鱼在水里,越会挣扎。
吴潇的手,轻轻碰到鲫鱼之时,这鱼还稍稍有挣扎的模样。不过他的手就是轻,反正就是以能刚好将鱼抓起来的力度,这鱼的挣扎也才小点。
这样的抓鱼法,也只是局限于冬天水冷之时,要不然,你手不管多轻,一碰这鱼就是拼命地逃。
搞定,这一条就够了。吴潇将鲫鱼往塑料桶里放,走出水沟,才听到村口美女们的笑声。
犁地了,吴潇走到茅屋,放好鱼,又回到已经放在荒地边的犁田机边,启动了,立马就开始。
这荒地可不能犁得太快,地里面都是草根。不过,犁起来的土,却是黑黑的特别肥沃。
荒地的犁田机一鸣响,上完菜的美女们,也都是笑着往荒地跑。
“原来你跑这呀。”宋春花第一个走出竹林,大声就喊。
吴潇将犁田机停了,走到宋春花和苏巧玉跟前:“过两天,冬笋就可以挖了,你们要安排一下生产。”
听到冬笋,美女们都乐,从夏天到现在,已经有几个月,没有闻到竹笋的清香了。
乐还没完呢,傍晚时分,吴潇的茅屋里,飘出的那股冬笋炖鲫鱼的香气,那才真叫香。香得收工了的外村美女们,也往他的茅屋跑。
“我那里,还有半瓶我们去年春节分的酒。”宋春花等着人走了,茅屋里,只有她和苏巧玉还有李湘红,笑着就说。
“那快点,我这一锅鱼汤,再做几碗饭就够吃。”吴潇边说边揭开沙锅盖,那股香,让李湘红和苏巧玉都是“嘻嘻”地笑。这姑嫂俩,也不计较前嫌,赶紧淘米做饭。
“来,吃!”吴潇将炖了有一个多小时的鲤鱼竹笋汤,往红木餐桌上放就喊。
美女们还没吃,都是先皱皱鼻子。几个月没有闻到竹笋的香气了,这种香,香得她们还没喝酒,就感觉要醉了似的。
吴潇先喝一口汤,咂咂嘴巴,爽得让美女们又乐。
这汤太鲜美了,竹笋的灵气,让这鲫鱼好像又活起来似的。那种合着鱼的鲜美和竹笋充满灵气的清香,在舌尖上透出特别清澈,特别爽的鲜、甘、甜。
这哥们咽下汤,再吃一块竹笋,又是让美女们笑抽。那股她们相当熟悉,闭上眼睛脸往上抬的陶醉样,谁见了谁都得被笑软。
这冬笋太爽了,炖了一个多小时,吃起来还是脆爽爽的。满口的清香比汤还浓,再吸入鱼的鲜美,让那股清香更活。
“今年我们村要不要分红?”李湘红咽下鱼肉也问。
吴潇嘴里正含着他们的美人白,酒香正在嘴里盘旋呢。挺不舍地咽下酒:“当然要分,不然,我们的钱要放着干嘛?”
“喝,明天,我到公司一下,跟外国公司和各个办事处,还有公司的高管们一起,开个视频会议。”吴潇说完了,又喝一口酒。
笋、鱼、酒,都是锦绣村的自产,那种鲜美,那种香,在外面是吃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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