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种眼高于顶的文人,报社工作人员自有一套应对之法,也不问了直接告诉王雄出去等消息。
其实一般情况下,都是让你回去等消息,几日之后再过来,或是留下地址回去。
毕竟怎么可能如此迅速就能有所决断,文章又不是好的惊为天人,但报社工作人员就是为了晾着王雄,让他出去等,但今天根本就不会给他答复。
可是谁知道王雄想要的就是如此,这阴差阳错之下,反而是让他可以在报社内待着。
谁问他就说在等答复,这众人一听就知道是得罪人了,被人故意整治,也没人言明都是笑着离开。
王雄其实也反应过来了,毕竟他们笑的可是够明显的,只是他们心里笑王雄,王雄心里还笑他们傻呢,不知道自己就是故意想要留在报社内。
魏定波和王雄坐在一起,毕竟长椅就在这里,想要不被人注意分开坐着,都显得太过刻意。
“他们还笑我。”王雄在一旁低声说道。
“他人笑我太疯癫,你笑他人看不穿。”
“虽然听不懂,但是感觉很厉害的样子。”王雄笑着说道。
傻人有傻福,魏定波同样没有想到,王雄轻而易举便能在报社内停留,且明日还能理直气壮的过来。
记录之事自然是只能交给魏定波负责,所以他此时拿出笔对着手中文章写写画画,旁人只觉得他是不太满意在做最后的修修改改。
殊不知他是在记录,究竟有谁进入屈宏毅的办公室,但这些人姓名魏定波不得而知,便让王雄去一旁打听。
来报社次数多的人,对其中人员还是较为熟悉的,王雄写文章不行,插科打诨是一个好手。
不一会就将魏定波记录的人物问清了姓名,魏定波将其一一记录在案,你说有用吗?
其实没什么用。
可是他就是要记录的仔细,让内容看起来多一些,这样不管是陈柯林查看,还是姚筠伯查看,起码都能说得过去。
他是认真负责工作,收集屈宏毅的资料,但对方为人谨慎不漏破绽,未能从日常生活中找到可乘之机,这与魏定波并无关系。
其实报社内也不许外人长时间在内,所以在过了大概一个多小时之后,来投稿的人相继走的没剩几个,便有人主动上前询问魏定波,是否有事?
魏定波也不好懒着不起来,起身去投稿,文章内容方才他看过,自然也能对答如流。最后被告知回去等消息,大概率是不了了之,且此时魏定波不方便继续在报社内守着。
为了不引起屈宏毅之怀疑,让其发现是武汉区所为,避免姚筠伯不喜。毕竟你若是被发现,让他们知道武汉区想要有所活动,直接在报纸上大肆宣扬,被抓到证据的魏定波等人,岂能有好果子吃。
报社里面可是照相机居多,被拍到照片,那可是铁证如山。
所以魏定波只能离开报社,好在王雄还在内守着,毕竟报社工作人员是故意整治他,自然也不会赶他离开,此时重任算是落在了王雄头上。
只是王雄犯了难,他会写的字不多,不过勉强可以记在心中,或是鬼画符一般在纸上做上只有他自己能看懂的记号,倒也能应付。
魏定波心里也觉得好笑,这任务对王雄来说,确实是强人所难。
其实说到底王雄是不太适合情报科的,应该去行动科,只可惜他乃是魏定波与望月稚子的人,只能留在情报科。
去情报科外勤那就是收集情报记录下来汇总汇报,王雄更不行了,所以留坐办公室,未曾想这几日倒是任务连连。
魏定波也不去管他,毕竟此时这种情况,他不宜在报社内停留。
出来之后的他不知该去何处,却看到了一个久违的身影,石熠辉。
这石熠辉果然来租界了,此次现身应是知晓望月稚子不在身边,觉得是一个见面的机会。恰逢魏定波与王雄分离独自行动,而且在租界内较为安全,不必担心是枝弘树,所以是见面的良机。
给了石熠辉一个眼神,暗示他此时方便见面,石熠辉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魏定波在后面缓缓跟上,好似是闲来无事的乱逛,之后便与石熠辉在一处房间内相见。
刚进到屋内,魏定波还未言语,石熠辉便开口说道:“你小子命还真大。”
魏定波率先看了一眼石熠辉的手串,见到最后一颗珠子却莫名其妙的消失,九颗珠子现在变成八颗,倒是显得没那么紧凑。
“珠子了?”魏定波开口问道。
“怎么了?”
“我问你珠子呢?”
“掉了。”
“好巧不巧,就掉这最后一颗?”
“就是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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