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说完后,就挂断了电话。
希望伏特加没事。
富江把手机扔到一边,躺在床上重新陷入了安眠。
……
“啊——”
一声女人的尖叫。
哗,富江从床上翻身坐起,将放在床头的“信任”抓在手里。
他的房间没有人。
“啊——”
又一声尖叫,富江的视线斜到声源处,眼角开始抽搐。
谁TM那么缺德,把小兰的尖叫声设成床头闹铃了?
哦,是我啊,那没事了。
富江没有改变闹铃的声音,毕竟这个尖叫可能已经绝版了,改掉之后也许再也没法弄回来了。
砰,门被推开,成实急匆匆的闯进卧室。
和富江对视了几秒后,他有些尴尬,“呃,我刚才好像在这里听到了女高中生的尖叫?”
“是闹钟效果。”富江把头骨放到指尖转了几圈。
“我已经金盆洗手了,不会再伤害任何人了。”
与其还自己一个清白,不如表示自己已经改变。
后者被接受的可能性还大一点。
“嗯?那很好啊。”成实点了点头。
没有不信,但也没有多少惊喜。
有句老话,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他早就认命了。
连他每日研读的书籍,都从心理医学改成了犯罪心理学。
吃完饭后,富江穿好外衣,将矮礼帽扣在头上,“我出门了。”
“路上小心。”成实边收拾碗盘边说道。
富江出门后没有立刻前往车站,距离车票上的时间还有几个小时。
他先前往了阿笠博士家,准备收取灰原最近的研究成果。
她之前发来了短信,说研制出了一款特效消炎药。
而能研制出这种药物,还是多亏了富江提供的鳞片上的物质。
我尼玛,还真有恶魔洗鳞这种药?不是系统瞎编的?
恶魔的泡澡水可以治病,震撼人类一百年。
咚咚,富江敲了敲门,阿笠博士穿着XXXXL码的睡衣靠近了房门。
边揉着眼睛边问道:“谁啊?”
富江听到了小声的嘀咕,“我也没订牛奶或报纸啊,难道是新一?”
房门推开,博士的眼睛睁大,眼屎掉了下来。
“这不是富江先生吗?您有何贵干?”
他谨慎又客气的问道,虽然柯南和灰原联名保证富江不是那个组织的人。
但,他觉得怎么看怎么像。
富江扫了一眼博士的头顶,“我司最近新开发出了一种特效的生发药...”
虽然是来找灰原的,但他总不能连借口都不准备,上来就直话直说。
不然酒厂和炼铜,他总得认一个。
“生发药?”博士愣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头顶。
富江那张好像隐藏着恐怖与邪恶的冷面和推销员很不搭。
但在博士眼里,依旧变得稍微亲民了一点。
毕竟那个组织的人,怎么可能亲自来当推销员呢?
就算亲自当推销员,那也肯定是那种你不买就得死的强买强卖型推销员。
“是的,根据投入市场后的反应,效果十分喜人,每一名顾客都很满意。”
富江拿出了药盒。
“谢谢你的好意了。”博士摆了摆手,“我的头发不可能再生长出来了。”
他的眼角隐约有些闪光,他回想起了那时年少轻狂,自以为能制造出瞬间生发的神药,在自己的脑壳上做了很多实验。
结果就是,他头顶上的毛囊统统死去,已经被火化了的那种,诈尸都起不来。
“是吗?那很遗憾,不过我还有一种特殊的技巧可以让你生出头发。”
富江想起了躺在物品栏里很久的那样道具。
来自简单易容组合的“植入头皮的假发”。
“真的?”博士有点狐疑。
“真的。”富江假装回到车里拿东西,实际上在车内哼唱儿歌开启了系统。
将“植入头皮的假发”从物品栏内拿出来后,富江下车走向了博士。
博士往后退了半步,什么?他手上拿的是什么?
只见富江的右手拿着一个锤子,左手拿着一个巨大的,满是硬毛的刷子。
“这,这是....”
“植入头皮的假发。”富江举起双手上的工具,言简意赅的回答道。
快跑!快跑!!!
阿笠博士的大脑发出了惊恐的尖叫。
博士那壮硕的身体颤悠了一下,“呃,植入方法是...”
“很简单。”富江把满是硬毛的“刷子”轻轻搭在阿笠博士的头上,右手的锤子高高举起。
只要砸下去,把硬毛钉进博士的头皮就好了。
道具说明是这么写的,至于植入后的效果还很难说。
毕竟是“简单易容组合”提供的道具,效果往往都略微有点不尽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