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
“本王是这第2阵位的统帅,告诉乞伏鲜卑,没有我的命令休想妄动。”
强端颇有些心机,知道身边除了心腹也必然有倒向童远,为其通风报信的人。
强端的一个心腹说道:“大王,这样对乞伏鲜卑恐伤了和气,不如用委婉的方法。比如我军占据道路,以吃饭为由不让其通过。”
强端大喜,这样不论他最后倒向哪一边,他都能圆的过去。
“传令下去,大军占据道路慢慢吃饭。请我的那个从奴隶升为头目的旱獭哥,给乞伏鲜卑露两手。”
心腹大喜道:“好!小的们是不是也能尝尝?”
“当然可以!”
乞伏鲜卑正要集中兵马,先行下山厮杀,却看见氐族兵纷纷坐地,搞起各种肉干和从新西凉军那里得到的粟米。
更有一黝黑彪悍长发的大汉,蓄着一圈黑色短胡须,边烤边唱,十分开心的样子。
“香香的口味,你吃过没。”
此人一会唱汉语,一会又是羌语,不时夹杂两句氐族话。
可是羌氐各部落语言也不统一,多数人就是听着调,觉得无比欢快,甚至想跟着一起哼唱。
很快,烤什么东西的香味冒了起来,众人一边唱跳一边流哈喇子。
那外边粗犷,一头油腻长发的黝黑汉子也唱得愈发开心。
“鼓动我,卷走我,烤旱獭灌醉我。”
“啊啊啊啊啊啊!”
唱完一句,又突然发出土拨鼠的喜人叫声,好像那被烤熟的土拨鼠还在吼叫一样。
“吃过没,尝过没,这香香的口味。”
“啊啊啊啊啊啊!”
他声音沙哑,表情丰富,缩起头来摇动油光长发十分鬼畜,瞪大眼睛大声欢唱引爆山巅。
整个东山北麓都被其烧烤、歌声和表演所感动,哪里还有人想去厮杀,纷纷搞起野外派对了。
乞伏鲜卑首领大惊,勉强从精神震撼中回过神来。
强端的心腹赶了过来,笑道:“这位旱獭哥以烤旱獭时欢快歌唱闻名于氐族。不过,别看他现在这么快乐,其实他是个羌人,被俘虏后也经历过许多苦日子呢。”
“他被俘后本身地位很低,却看见有个好朋友靠捡东西吃为生,实在难过,就捕猎旱獭一边烤一边唱,帮助朋友得到其他一些吃穿。”
鲜卑头领难以置信地看着旱獭哥,这样的人实在太罕见了。
“后来,他们的故事被一个蒙面的神来神往年轻人得知,就为他们写出这个曲子和歌词,希望更多人知道他们的故事。”
此时,强端军中竟带了几十名女奴隶,在狂野舞蹈。
旱獭哥也进入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烤旱獭的歌声把我灌醉,脆脆的感觉让我心碎!”
一群氐人和鲜卑人已经痴醉。
“香香的口味,让你梦里都回味,啊啊啊啊啊啊!”
众胡人狂欢起来,东山北麓的大军至少半个时辰之内陷入鬼畜情景。
即使是韩遂派遣的奸细,也被烤旱獭与旱獭哥所折服,一时打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