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张绣与张任有没有信件来往,有没有把这个当年小屁孩师弟的情况转告张任,如果现在张任对他这个改了姓名小师弟毫不知情,冒然去认可能引起误会。
如果用飞鸽传书通过四海商帮各地首领接力传递的话,路线只能是:童远—汉中—长安—洛阳—宛城,来回最短八天,如果中途遇到雷雨天气,估计用时更长,耽误不起。
从昨天两人近距离接触,张任看自己的眼神不像下级对上级的敬畏,也不是傲慢地默然不顾,而是长者对小辈关心又满意的样子。童远估计张任已经知道童远是他的小师弟。
几年前童远在一封给张绣的信中特别关注张绣,在他和张任通信中,把童远、赵云两个师弟的事转告张任,只要两人近年通过信,那张任一定知道童远是他的师弟。
张任身高八尺五寸,虎背熊腰,白面剑眉,三缕美髯垂胸,腰间左挂一柄三尺剑,右悬一壶燕尾箭,相貌堂堂,威风凛凛。
童远以和将领单独会面的机会,以抱拳礼迎接张任,张任亦以抱拳礼回应,两人分宾主落座。童远夸赞:“久闻张将军大名,如雷贯耳,早想拜访,不得机会,今日相见乃童某万幸!”
张任;“边鄙小将不足颌阳候挂念。”
童远向张任询问了益州驻军分布,兵器、马匹数量、质量,粮草储备及供应渠道,可用作战兵马数量,粮食生产,手工业、商业,张任一一作答,毫无阻碍。
童远大喜“张将军文武全才,难怪张绣将军全力举荐。最近将军可收到张绣将军来信?刘表一直挑事,某想了解荆州最近有什么举动。”
张任:“让月收到来信,说刘表每月都与洛阳有信使来往。”
“二师兄受三师弟一拜!”童远对张任行大礼。
“三师弟,快快请起!”张任双手把童远拽起。
童远把张任扶到上首座位坐下,自己坐到原张任的座位,道歉道:
“小弟早想认师兄,不知师兄是否还认得这个师弟,那时我年龄尚小,后来因为家族变故改姓师傅的姓氏,名也与师傅谐音。不敢冒然相认,怕师兄误解。几年前我就让大师兄把我和四师弟赵云的事转告师兄,听见二师兄上月收到大师兄来信,知道可以相认了。”
“师兄因为地位低下,虚荣心作怪,没有主动相认,师弟莫怪。”张任老脸一红。
“因为受到家族的影响,没有按照师傅对我要求以仁为修炼之本,而专修武道,走入歧途。后来还和师傅动了手,被师傅赶门在外,下山后更加放荡,做了许多错事,想必师兄早已知道,还以为师兄不认我这个叛逆的师弟呢。”童远道。
“你不是早改回仁字途径上么?听师傅说,一旦走入歧途很难回头,你是如何做到的?”张任问道。
“那次变故,对我打击很大,家族决定让堂妹董白复仇,我则改名为童远繁衍后代。可是,遭遇一番变故,我又重新争霸,而且走仁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