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正阳楼……天字号房。殷公子果然财大气粗。”
“你喜欢,拿去。”殷九明拎出那块天字号招牌,聂炫不接。
萧樱不知两人为何对峙,不过这可是在县衙外,可不能由着两人胡来。于是萧樱一左一右将二人拉进衙门。
两个身负武功,而且功夫都不错。
便被萧樱轻轻松松拉进了大门。
“聂炫,秦诗有什么举动?”
聂炫收回和殷九明对峙的目光,轻声对萧樱说道。“不出你所料,她发了好大一顿脾气,老鸨在她那里都没讨到好处。”
秦诗表面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谁想到都是装的。
发起疯来对人又抓又挠的,那老鸨本来是兴师问罪去的,最终却被抓了个大花脸。
她也不敢再发难了,只让几个护院看好秦诗。
“表面越温柔的姑娘,背地里行事越出格……别看我,我压根不温柔,所以背地里行事算不得出格。”对上聂炫怀疑的神情,萧樱觉得自己有点冤。她费心费力的找真凶,可是为了救人。
所以便是做些出格的事,也是为了大义。
一旁殷九明看着萧樱和聂炫你来我往。两人说的话并不算亲切,可那种感觉,殷九明却十分不喜。
仿佛他们二人之间自成气场。
别人插足不得。
“这牌子你还要不要?”
聂炫冷哼。“要不起……”一块破木牌,凭什么让整个抚阳镇大震。
从万香院回衙门一路上,他都听人在说。什么正阳楼惊现天字号招牌的主人。
似乎姓殷……生的玉树临风,简直是浊世佳公子。
似乎正阳楼的掌柜慢待了和他一起来的姑娘。然后便被砸了……开了数年,只招待达官显贵的正阳楼被砸了!
几乎没废力气,聂炫就找到了正主。
果然,聂炫恨自己生为男人的直觉。殷九明轻哼一声,随手一甩。他那价值不知几金的牌牌便嗖的一声……片刻后是咚的一声轻响,在向几人示意,木牌甩了前主了,欢快人投入了墙角水井的怀抱。
“殷九明!”
“阿樱说,正阳楼华而不实。”所以,因为萧樱一句话,他便把那让人抢破脑袋的正阳楼天字号招牌给扔了。
这……这败家子。
“正阳楼虽然华而不实,可里面的饭菜确实不俗。”聂炫是一定会和殷九明唱反调的。
可是今天的殷九明却正期盼着聂炫这句话呢。果然,下一刻,他勾着唇角对聂炫缓声说道。“阿樱说,路边摊子的面最美味。”
咚咚。这是聂炫伤心的声音。
现在他是看出来了,殷九明是故意的。
故意做出这举动,意在说出最后一句话。
偏偏一旁的萧樱一头雾水,这姑娘对案情十分洞若观火。可是对人心……尤其雄性之间那种明争暗斗,简直就是睁眼瞎。
两人斗到如今,萧樱还一脑袋浆糊。
只觉得两人今天有些莫名其妙。
“你们二人,今晚谁陪我去蹲点?”
“我。”“我。”二人几乎异口同声。萧樱有些为难了,说起来,两人身手都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