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看来这事还得从长计议。
朱振白自然不知道,他的牢骚,吓退了他的一位婊兄弟。
他老爹告诉过他,他们两家是各取所需,他以为对方也明白呢,仍自念叨着,
“我要是有那姓许的运气,我也可以做大员!哼!有什么了不起?听说她身怀六甲,我看她还有这么好的运气吗?说不定到时就会一尸两命,哼!”
张宝打消了继续当义子的念头,就随便应付着,对于有关许娇娇的事,虽然他也有恨,但老爹已经警告过他了,不要再掺和颜德郡主的事。
上次两家合作,结果都弄了个灰头土脸,他虽然算不上多聪明,但弄不过人家,这一点他是清楚的。
既然这样,他还费那心思干嘛?
怎么玩不是玩呢?
非要去啃硬骨头找不自在吗?
朱振白怨恨,就让他怨恨去,反正他只能作壁上观。
他抱了这个心思,桌子上主要就是朱振白在唠叨了。
俩人一边喝,一边说,喝好了,也就散了。
酒后的活动还是有的,比如可以去花楼,但那太费银子了,张宝既然没了需求,就不愿意再继续请客了。
朱振白自己囊中羞涩,只有往家走。
当然,他还有一个跟班。
虽然家底不厚,但必要的派头是不能少的,这关乎颜面。
走到一个路口,他眼一花,发现一个女子低头从前面过去了,虽没看清楚面貌,但观其窈窕的身段,这绝对是一个美女啊!
“美人!”
朱振白眼泛桃花,酒壮人胆,急忙追了过去。
女子走到一个巷子里,一拐弯,人不见了。
“快,跟上!”
朱振白急急喊着,让家丁一起追人。
拐过弯,美人没看见,却有一个老妇出现在他们面前。
“赶走她!”
“滚开!”
家丁上前就要推人,老妪轻轻一挥袖,“咕咚”一声,家丁倒地上了。
朱振白酒都吓醒了,摆开架势戒备,
“你是谁?想干什么?”
老妪轻笑,“朱公子不用慌,他只是昏倒了,老身只是想请你帮个小忙而已。”
“帮忙?”
朱振白直起腰,“我头一次见到,求人帮忙是用这样的法子。”
老妪笑容不变,“虽说是请你帮忙,但同样也是帮你自己,所以怎样的法子,并不重要。”
朱振白疑惑道:“你怕不是在做梦,帮你跟帮我有什么关系?”
老妪:“你不是对那个颜德郡主很不满吗?老身可以帮你出气。”
朱振白眯眼,“你偷听我们说话?”
老妪:“话不能这么说,老身长了耳朵的,你们说话也没掩饰,不是吗?”
朱振白冷哼:“我们是单独的包间,别人都听不见,就你听见了!”
老妪笑,“可能老身的耳朵好一些?好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刚才的话,你觉得怎样?”
朱振白又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老妪:“既然朱公子不感兴趣,那便算了,你我各走各路。”
说完,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