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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立点了点头,想了一下,说:“嗯,正好《我是创作人》总决赛结束。”
江达笑道:“我准备给你办个生日会。”
“生日会?”
“嗯,今年可是你18岁生日,而且你现在是我们立达娱乐的一哥,排面必须有,我的意思,找个可以容纳五千人的会场,给你大办一下。”
林立有些吃惊,五千人差不多可以算是个小型演唱会的规模了,一线明星的生日会也不过如此了。
“要办也可以,但这地方是不是太大了?咱没必要铺张浪费,再说,到时候没那么多人可就尴尬了。”
江达大笑了起来,说:“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跟你粉丝团的人商量好了,他们会给能来的,真正的御林军,五千个位置绰绰有余,你也别太小看你林立这个招牌了,你可是十多年来首张专辑销售最好的歌手啊。”
林立一怔,说:“我考,你什么时候和我粉丝的人暗中勾结了?”
“你说话别这么难听,我跟你说,这事还是你粉丝团的人先找的我,你那个绯闻女友安小……”
“别瞎说!”林立急忙打断。
“好好好,你们燕大那个小富婆安小熙,她跟你们御林军的团长一起找的我,说要给你办生日会。”
林立心中燃起一些激动,说:“桃夭夭吗?”
“什么啊,你粉丝团团长现在不是你那同学,叫什么雯的?”
林立“哦”了一声,略有些失望,桃夭夭早就把团长职务给了马雯了。
“瞧你,对那个桃夭夭念念不忘啊,你那绯……安小熙知道不知道要多伤心了,她为了你,可是大出血了。”
宋雯洁在厨房显然也竖着耳朵在听两人说话呢,听到这一句,只听厨房里“哐当”一声,盘子碎了一个。
“儿子,你……”宋雯洁脸色惨白,立在厨房门口,“你……你把小熙怎么了?”
林立一愣懵逼说:“什么我怎么了?”
“你没怎么人家,人家出血……哎呀,我以前不是告诉过你嘛,别乱来别乱来……”
林立皱起眉头,踢了江达一脚,说:“尼玛,你说话怎么这么奇怪,什么叫为了我大出血,说清楚了!”
江达笑得肚子疼,说:“阿姨,你别担心,我说的是安小熙给他请了礼仪公司,租用了场地,花了很多钱而已。”
宋雯洁怔了下,接着松了口气,说:“吓死我了……你!”
“这钱怎么能让她花呢!”
林立听了江达这么说,心里过意不去。
“是啊,这钱我们出。”宋雯洁惊魂甫定道。
江达笑道:“没多少钱,别在意,安家跟我家差不多,这点钱我估计是她实习了家里给的零花钱而已,再说也不是全都是她的钱,不少御林军也出钱了,娱乐圈里哪一个有些人气的明星不是有金主捧啊,你应该高兴才对。”
林立可不这么想,五千人的会场,在京都这,稍微好一点的地方,全套安排好,怎么也得五十万了吧。
江达见林立似乎还是过意不去,笑道:“你要真不好意思,大不了陪陪她,以你现在的出场费,出场一次也差不多可以抵了。”
“滚!”林立骂道。
江达笑了笑,说:“钱就不用管了,你要是有心,想一想送些什么给来的粉丝就行。”
这话倒是提醒了林立,林立问道:“送什么好?”
“要你想啊。”
林立想了想,问:“其他明星一般送什么?”
“送写真集,体恤衫什么的,你现在想好,我们去联系人准备。”
“哦,你来就是为了这事?”
“对啊,你以为我真是来吃饭的啊,赶紧想。”
林立想了想,问:“生日会的现场,是演唱会那种,还是酒席的那种?”
“演唱会的那种。”江达道。
“哦,那肯定没吃的,我们准备点吃的给粉丝们吧。”林立道。
江达:“……”
“怎么样,是不是佩服我的机智?”
江达哭笑不得,说:“你可真是个直男。”
林立见他似乎不满意,说:“这吃的也要分啊,我这不是十八岁生日嘛,那就选十八样零食,每一样零食代表一岁,放到一个大礼包里和大家分享,意味着御林军们跟我一起成长,而且这些零食肯定也是他们小时候吃过的,能引起共鸣啊。”
江达听了林立这番阐述,倒是觉得不错了,说:“寓意不错,可以,那我们想一想买哪些零食放进大礼包里吧。”
这时候宋雯洁收拾完出来了,说:“这我来定,林立小时候喜欢吃什么我都清楚。”
江达也林立都觉得靠谱,让宋雯洁定。
“十八岁,肯定是蛋糕,我们弄小一点的,一个巴掌大的那种蛋糕,好吃也不腻。”
“嗯,可以。”
“一岁的时候定的磨牙饼干吧,放个一小袋。”
“好。”
“两岁就定果丹皮,三岁放一小袋的旺旺雪饼,四岁左右的时候林立喜欢吃小白兔糖果,放个半斤进去……”
宋雯洁滔滔不绝地说着,对林立小时候喜欢吃的零食如数家珍一般,林立第一次觉得母亲的记忆力比自己现在的记忆力还好。
其实天底下的母亲都是这样吧,自己的事情记不清楚,反倒是孩子们的事情一点一滴全都记在了心上。
最终定好,什么干脆面,辣条、ad钙奶、跳跳糖什么的都有,一样一包,十八样还真能装一大包呢。
江达用手机记下了,说:“零食采购、包装交给我了,到时候直接放在每个座位上,林立可是公司的一哥,公司怎么也得出点钱才像样啊!”
五千份零食大礼包,加上包装,大概也要十多万了。
“这些事都被你们包了,我干嘛?”林立道。
“你啊,你出人就是了。”江达道。
宋雯洁说:“儿子,要不,你写首歌吧?”
一言惊醒梦中人,江达也说好,林立想了想自己刚抽奖的歌曲,好像还真有一首歌不错,于是说:“好像也只有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