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
“爸,我带过来的莫主任的医术非常厉害,你相信他吗?”闵孝妍问闵父。
“你,你相信他吗?”闵父见闵孝妍说得那么严肃,他也害怕了。如果刚才那个医生真的没有把他的骨头给接正,那他的腿会残废。
孝妍还没有毕业,到时家里拿不出一分钱出来,他可是家里的主要劳动力啊。想到这里,闵父也慌了。
闵孝妍犹豫了一下,接着正色地点着头道:“我相信莫主任,他的医术非常神奇。”
在麻城区人民医院中医科的那三个月里,闵孝妍见识过莫志涛神奇的医术,她对莫志涛有信心。
“那好,既然你都相信,我为什么不相信我的女儿呢?小伙子,麻烦你了。”闵父对莫志涛道。
“伯父,按照正常驳骨来说,你的骨头接好了,你又一动不动地躺在病床上,还抹上中药材,你的骨头不会还疼的。”莫志涛先为闵父解释着。
“是啊,奇怪了,我感觉我的骨头有点疼,但又不是很疼,我也没有多大注意,我以为就是这样了。”闵父道。
莫志涛道:“你刚接骨的时候,可能会很疼。但过了两个小时,又抹上药,你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不应该还疼的。”
“这样吗?”闵父害怕了,他有点相信莫志涛。
莫志涛见自己的攻心术成功,他也放下心来。如果闵父对他没有信心,一开始就排斥他的话,他有再好的医术也不能把闵父治好。有时,心理作用也是非常可怕的障碍。
莫志涛一边为闵父拆着纱布,一边问道:“伯父,是谁把你的腿打断?”
“是我们的村长,他说我去镇里举报他贪污,他就与其它人打我。”闵父生气地道。
“爸,我不是说过你吗?你不要太正气了,人家是村长,有人马,有后台,你惹不起人家。”闵孝妍责怪着闵父
闵父道:“我实在看不过眼,他们不但欺负其它村民,还要强占我们的土地,说要承包给老板,但不给我们租金。另外我们村里这么多年的政。府补助种田资金,他一分钱也没有给我们,说上面没有拔下来,但人家其它村一早就拿到手了。”
闵孝妍不说话了,如果村长要把他们家的土地给强占,那他们是不能不管。土地是农民的命根,没有了土地,农民哪能生活。
“孝妍,你放心吧,我来管这件事情,我一定要找村长算账,伯父的腿不能白白地被他们打了。”莫志涛的眼里冒出凶光,敢打自己未来岳父的腿,那个村长是嫌命长了。
“莫主任,你不用管这件事情,我打电话报警。”闵孝妍生气地道。
“报警?”莫志涛愣了一下,他好像很久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报警有用吗?”莫志涛问道。那个村霸能那么嚣张,肯定是有嚣张的后台或者人脉。
闵孝妍道:“怎么没有用啊?现在是我们党的天下,有着政。府为我们撑腰,坏人是没有好下场的。”
莫志涛见闵孝妍说得那么天真,他没有再说什么。她要报警就报警吧,这没有什么,如果解决不了,他再出手。也不是天下乌鸦一般黑,可能这里有好警察呢?
闵孝妍拿出手机走到外面报警了,莫志涛把纱布解开,抹掉那些中药材,他用手轻轻地往闵父断骨处摸去。
“伯父,是这里疼吗?”莫志涛小声地问道。
“是,是这里。”闵父点点头道。
说时迟,那时快。莫志涛的左手动了,他用力地向着闵父断骨处拍去,“格”的一声,闵父惨叫起来,“啊,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这时,莫志涛的右手也快速动了,他再往断骨处拍去,“格”的一声,莫志涛的右手搂在断骨处,一股真气向着那里涌去,同时阴阳五行针也往着闵父大腿处射去。
因为阴阳五行针缩得非常小,旁人并没有看清莫志涛的动作,但五行针已经在闵父的体内开始治疗着。
这是自己未来的岳父,莫志涛可想在他的面前表现一番,免得到时没有什么好印象。
“哎呀。”闵父还在叫着,他被刚才的疼痛给吓蒙了。
“爸,你怎么了?”闵孝妍刚打完报警电话,说了这里的情况后,她听到爸爸的惨叫,立即挂上手机往着里面跑进来。
莫志涛笑道:“伯父,你不要叫得那么大声,其实你的腿已经驳正了,你不疼了。”
“咦?好像真的不疼了。”闵父不好意思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