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
贤妃此时就像是一个瘦弱的兔子,看着面前的女人。
她亦师亦母,对于贤妃来说,母亲的想法至关重要。
“这件事你父亲自有他的想法,你就先别管了,想必很快就要审问,这件事已经不在控制范围之内,若然京兆尹是个顽固的,但是这件事已经越权,必将上交刑部定夺。”
这个贤妃自己也知道,难不成就放弃了不成,父亲必定大怒!想到这儿就觉得很烦躁,此人还有用处!
“母亲,可是……他……”
贤妃想到这钱财的来源少了一半,这人手肯定也会少了许多,那浩儿就更难了!
浩儿在外面做事情需要的东西有一半是此人给挣得,若是如此,他们也不必急急忙忙的,更何况有损父亲的名声。
“别说了,这样的人,就应该割舍,不过既然对方都已经做了,你们是一点行动都没有吗?”
“母亲说的是,不过……女儿这儿有些不干净的东西,近几日实在是折磨地紧。”
“哦?这么说来,之前说的都是真的咯?”
女人眯着眼环视四周,随后看着女儿说:“既然如此,那母亲出去请大师过来就是,去求个什么灵物防身。”
“那就多谢母亲了,不过女儿不能随意出宫,劳烦母亲了。”
“既如此,我就先走了。”
贤妃看着自己的母亲离去,到如今她还是觉得有些敬畏这个女人,母亲向来是一个心细的人。
等她一走,贤妃便觉得周围似乎有什么东西一样,眼中防备之意渐浓,她不相信这个地方真的没有那东西,太子妃不承认又有什么办法,她也只能恶心恶心她,可是这是她的住处,除了这儿还能住到哪儿去?
昨夜皇帝宿在自己宫中想必是因为皇后。
皇后的心胸现在果然宽广啊!
既然将皇帝送到她这儿来,那她自然要留住了……
更何况就是因为皇帝在,所以没有那东西了。
如今皇后的心思可全部都是在别的地方,根本没有空管贤妃。
而如今皇帝刚被哄得高高兴兴的,就被一本奏折给惹怒了。
皇后当时在场,眼看着皇上突然暴怒,将奏折狠狠摔在地上,随后她就站在一边,她也不是没有看到过皇帝暴怒的模样,可是许久在太后宫中还真有些不适应。
“皇上这是怎么了?”
皇后轻轻摸着皇上的胸膛,希望他消消气!
皇帝看了一眼皇后,皱着眉头闭上眼,随后睁开道:“皇后啊,朕当朝这么多年,许多人进京赶考,朕赐他们官职,想着他们能够为了朕的江山社稷作出点贡献,多为百姓谋实事,可是……为何总有人守不住自己的初衷,朕也明白朝中贪污腐败的大有人在,为难百姓,为非作歹之人为何会有这么多?”
皇后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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