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门关,破了!
在长平阴兵助力之下,看似坚不可摧的剑门关,只一天,就被秦墨率部拿下。
驻扎在剑阁中的十余万秦军,死的死,伤的伤。
也正如秦墨预料的那样,
复仇之后,除已经被戾气完全蒙蔽了心神的恶灵,一大半的战魂都选择了轮回转世,没有再进入灵翠峰中。
内里的魂巢,一下变得空荡荡。
秦墨收起法宝,在将士们簇拥下,登上剑阁,看到了遍体鳞伤的白起。
已经昏迷不醒。
“公上,此人如何处置?”敖烈一身血迹,却神情兴奋。
显然方才杀的很尽兴。
“交给我吧!”
秦墨伸手一招,将白起收进九天玄刹塔,安置在三层的金山寺中,准备以无上佛法将白起度化,替白起消去最后一点戾气。
偿还了因果,
对白起而言,未尝不是一个浴火重生的机会。
“公上,拿下剑门关,前面已经是一马平川,要不要趁势攻进汉中?”敖烈、武织、糜涂等将领跃跃欲试。
实话讲,
他们是真没想到,越国会有这么辉煌的一天。
才刚立国就敢挑战最强大的秦国,而且还以一种非常轻松的方式赢了,彻底击碎了秦国的霸主神话。
秦墨摇头,“拿下汉中容易,却未必能守住。”
汉中可是秦国腹地,一旦被进犯,秦国肯定会竭尽全力阻击,甚至是从魏国前线调来大军,跟越国决一死战。
“决战就决战,我看,秦军也没那么强嘛。”敖烈有些翘尾巴了。
秦墨斥责:“愚蠢!”
敖烈神情讪讪,愣是不敢辩驳。
旁边的武织目光一转,借机说道:“公上的意思是,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如果我们跟秦国拼个两败俱伤,那山东各国就会像一群饿狼,扑杀而来。到时,岂不是便宜了别人?”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糜涂淡淡说。
敖烈面色涨红,心中暗恨,“这两个混蛋,竟然落井下石,肯定是眼红我抢了夺取剑门关的首功,嫉妒了!”
秦墨看向远方群山,目光悠远,“秦国是一头猛虎,我们当了第一个打虎之人,从老虎身上咬下一口肥肉,扫了老虎的威信。
“接下来,就该群狼上阵了。”
转身,看向武织,“你率领第二军团,负责镇守剑门关。”
“末将遵命!”
武织一下变得兴奋起来,心脏砰砰直跳。
敖烈脸色一下拉胯了......
秦墨又看向糜涂,“你率领第三军团,在剑门关下安营扎寨,随着准备增援剑阁,务必做到万无一失。”
“末将领命!”
糜涂同样神情振奋,重重抱拳。
“公上,那,那我呢?”敖烈一下急眼了。
“你?”
秦墨瞥了敖烈一眼,“此一战,第一军团立了首功,该赏!”
“多谢公上!”
敖烈瞬间变脸,转忧为喜,腰板挺的直直的,还故意嘚瑟地扫了武织、糜涂两眼。
两人面无表情。
“鉴于第一军团战损严重,着,原地休整,稍后听从丞相调遣。”秦墨说。
“……”
敖烈表情瞬间凝固。
武织:“??”
糜涂:“??”
…………
咸阳,王宫。
轰!!!
案几被秦王政拍的粉碎,四分五裂。
大殿之中,
侍奉的内官一个个心惊胆颤,一动不动,就跟雕像一般。
短短几天,
巴蜀陷落,剑门关破,武安君被俘,秦军损失超二十万,一个接一个的坏消息,将秦王冲击的头晕目眩。
自亲政以来,秦王政还没遭遇这等挫折。
丞相尉缭匍匐在地,额头已经磕出血来,将面前的玉石地面染的通红,就差一点,就要在殿中自裁了。
殿中一片沉寂。
“起来吧!”
秦王目光冰冷,“丞相以为,眼下该当如何啊?”
“谢王上不杀之恩。”尉缭仍旧跪着,不敢起身,头脑却异常冷静,道:“王上,臣下建议,立即撤回伐魏大军,放弃韩赵之地,退守函谷关。”
“……”
秦王目光一凝,“丞相真以为,情况有那么糟糕?”
真要按尉缭所言,不吝于将秦国之前的所有战果统统拱手让出,一朝退回原地,如果再算上丢失的巴蜀之地……
比之前朝还要倒退。
那他有何脸面,面对秦国列祖列宗?
怕不是要成为诸国笑柄。
面对秦王杀人的目光,尉缭却不退缩,言辞恳切:“王上,仅巴蜀一役,秦国就损失十五万边军以及十万精锐之师。眼下,国内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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