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天顺一听,转头看着苏微雨问道:“那你说说这合同咋回事?”
毕竟她所说的这种模式,在大湾村还是头一份,就像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一样,没有前人可借鉴啊。
“合同就是白纸黑字的写上,将村部的一间空房子租给我,然后按照每年多少钱收租金。”
韩天顺听苏微雨这样一说,觉得这事情可办,而后看着刘喜旺说道:“喜旺,你看这租金要收多少?”
刘喜旺抚了抚眼镜,略微沉思一下,而后说道:“具体多少,可以自己定,也可以参考别的村,我可以问问赵家山的村长赵平成,他对这方面应该比较了解。”刘喜旺拿着小本子看着韩天顺说道。
“成,这事就交给你办了。”
刘喜旺下午就骑着村长的自行车去了赵家山。
两村之间离的不远,骑了半个多小时,就到了赵家山。
刘喜旺前几天来过赵家山,也去过村部,就直接朝着村部骑去。
只是骑到一户人家跟前,就听到里面好像有人再吵架了。
刘喜旺也只是好奇看看,这不经意的一瞄,心里一跳,站在院子里的那女孩恍惚的好像再哪里见过,却又想不起来。
当时刘喜旺也没下车,骑着骑着,忽悠的,刘喜旺想起来了,那女孩不就是前几天被马车撞到的那个女孩吗?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刘喜旺又骑车折返了回来。
他并没有进去,只是躲在大门后面,听到里面的人再吵嚷着什么。
“赵香梅,我问你,我哥的腿摔断了,你陪不陪。”一个胖丫头,个子不高,一说话,还垫着脚一跳一跳的。
赵香梅也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她也不示弱,指着胖丫头说道:“他摔断腿,他活该,谁让他进我院来了。”
“别废话,拿钱给我儿子看病。”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穿着一件蓝布褂子,裤子上还打着补丁,吊梢眼还一翻一翻的,是赵二赖的妈。
“谁让他半夜进我家来的?”
“我儿子再家睡觉睡的好好的,大半夜到你家来?还不定是你让来的呢……”
“你放屁,以前天天粘着我,村长都找他几回了,狗改不了吃屎,这就是报应,假若不是他跑的快,我还要砍他几刀呢。”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赵香梅都恨死这赵二赖了。
经常死皮赖脸的缠着她。
“砍人,你砍一个试试,想蹲拘留是吧?”胖丫头撇嘴说道。
“三丫,别跟她废话,赵香梅,我儿子的腿就是被你吓的才摔断的,你不拿钱,我……就去乡里公社告你!”
赵香梅柳眉倒竖,不屑的说道:“你现在就去告,别说是村部,就是去乡里我也不怕你!我还告你擅闯民宅呢!我就看看倒底是谁蹲拘留?今天谁不去谁是孙子!”赵香梅步步紧逼,走到妇女跟前,指着妇女的脸说道。
“你……”赵二赖的妈气的嘴唇都颤抖了,她没想到,这丫头这么厉害,看来想讹点钱是够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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