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走的高六已走,厅内十分清静。
推开窗,花静琬望着那婆娑起舞的枝叶发起了呆。
这几天没睡好,不知从何而来的猫在她苑中如鬼一般撕心裂肺瘆人的叫唤过不停。
那声音真是恐怖!
阳春三月刚过,进入四月,这季节本是猫发情的时候,有猫叫春不奇怪,但奇怪的是王府不养猫,那些猫从何而来?又为何独在她苑中叫?
刚开始怀着善待小动物的心态,她任由它们在苑中各个地方胡闹,可几天了,被扰得夜不能眠,心态再好也被烦得没有。
曾让下人夜里出来驱赶,但那猫奇怪得紧,人一来它们便消失,人一走它便又会神不知鬼不觉地拢来,就好像她这东苑有什么东西吸引着它们。
今天,她偶尔听到一些风声,有人说猫独在东苑叫是因为东苑有鬼。
东苑一直是高轩居住,有鬼不是扯蛋吗?而且她不相信鬼神之说。
不怎么识繁体字,珠算也几乎忘了,这这都难不住她,这十来天,她已经悄悄地在衬这两门功课,现在,繁体字与珠算对于她来已不在话下,可猫独在东苑叫春一事真让她是一筹莫展。
冬儿愁眉苦脸垂首,久站之下腿发麻,更知道花静琬正烦猫一事,便给她端来了盏凉茶水。
天渐热,她知道,花静琬喜欢喝凉茶水。
“少夫人!奴刚才出去又听到些传言……”
下面的话她不敢说,说了怕花静琬生气。记忆里,花静琬如她一样是个火爆脾气。
花静琬顺手把茶水搁在书案上,维持着原站的姿势,“又听到了什么?”
“他们说……”
“说什么了?”
一瞬间,冬儿额头冒汗,后悔刚才开口。
花静琬转过身,她有一种十分强烈的不好的预感,冬儿听到的传言只怕远比东苑有鬼还要精彩。于是,呵哄道:“宝贝!听到什么说就是,我不会生气!”
“哦!”冬儿永远对这声‘宝贝’没有抵御力,要她命都心甘情愿,“奴听他们说少夫人会妖法,猫是有灵性的动物,所以,那猫是少夫人招唤来的。”
花静琬噗哧一声笑出来,轻轻拍了拍冬儿头,“宝贝!你相信吗?”
冬儿有几分迷茫,花静琬又笑了一声,“宝贝!你可别忘了,我虽是清贫人家,可沈家却也曾是名门。几年前,在北执国,谁不知道沈博,他的女儿怎么可能会妖法?”
“对啊!”冬儿一拍脑门,咬牙切齿地道:“下回听到谁再胡说八道,看奴不撕烂了他们的嘴。”
先是传有鬼,后就传自己会妖法……
不好!
传她会妖法,那可是严重的事情,弄不好她家得家破人亡。这不是单纯的猫叫春事件。
一连串的可怕联想,花静琬心中大骇,只恨自己对猫连日来独在东苑叫春一事太过大意,没放在心上。而如今已是到了要查真相的时刻。
可怎么查?她犯了难。
焦躁不安地在书案前走了几个来回,蓦然有了主意,诡笑一声,走近冬儿就是一阵耳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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