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候氏还想再说什么,高擎一个恶狠狠的眼神闪来,她立即住嘴,谁都可以不怕,唯老头子不能。
“不管情况如何,轩儿!你安排一下,马上着人通知琬琬家人。”
不相信会与花静琬阴阳相隔,冷氏道:“王爷!妾身想,吉人有天相,或许可以迟些通知琬琬家人!”
吉人有天相!冷氏在高擎心目中的份量不容质疑,
黄氏抬眸,“妾身赞成二姐的话。琬琬不会有事。”
母凭子贵,黄氏凭高丽而贵,她的附和让高擎又改变主意。
守一阵子花静琬,肖大夫说病人宜静,众人散去,高远尽管不愿离开,却不得不畏人言。
人散尽,高轩屏退下人,连冬儿也不留。
关上门,把花静琬盘腿坐好,他依样坐于后,双掌缓缓推出顶住她后背。
帐中薄气袅袅腾起,几个时辰后,她脸色稍好,似睡熟去,他疲惫不堪,周身发软,把她放睡好。
望着她,难以抑制的痛苦快要将他淹没。
直到得知她出事,他才知清楚地意识到,原来,她在他心目中渐而占有一席之地。
那地位没有人能取代!
“我命令你不许有事,否则,追你上天入地!”
。。。。。
蘑菇云上,一袭绛紫色衣裙的女子端坐其中,那随风掠过的如薄纱云雾巧掩着她,她若隐若现,似瑶池仙子,她在抚琴,琴是那张‘飞花’,抚的是那曲传世经典‘梁祝’……
那‘飞花’不应是女子之物……
“‘飞花’!”
一口浊气吐出,花静琬缓缓睁开双眸。
动动,腰部的痛便漫延开。
蹙着秀眉,才忆起曾被范鳖刺腰部一刀。
身体好软,却说不出的舒畅,体内流动着什么……
刚才那是梦,耳畔却还奇迹般飘忽着那曲‘梁祝’,只是,已不如梦中听到的那般流畅好听,断断续续,似珠玉掉盘,勉强可听。
稍稍扭头,便见高轩端坐门前,暗叹一声,原来抚琴的人是那冤家。
那冤家只听她抚过一次‘梁祝’,他竟然都记得。
冬儿无意一转眸,就瞧见软床榻上的情景,黯淡的眸光猝亮,欣喜唤一声少夫人就扑来。
‘嘤嘤’的哭泣声绕耳畔,挥之不去,嘴角生硬勾勾,便发出一声虚弱的话,“我还死不了!”
“少夫人!公子说你这曲子能唤醒你……”冬儿话没说完又接着哭。
一抹阴影映在脸,花静琬才发现琴音不知觉已停,一抬眸,高轩含笑双手捧琴站在床榻前。
她能说她初醒后最不想见到的人是他吗?
“‘飞花’!送给你!”
经历过生死,大劫过后突然觉得什么都亦是不重要,“这‘飞花’本是强抢而来,如今,你爱送给谁,就送给谁。”
高轩笑,颇有几分凄凉,“这三日,我把它擦拭得很干净,它如初得时一样洁净无暇!”
三日,她竟然已经昏睡三日,“琴脏了可擦试,弦断了可续上,可你会医治受伤的心吗?”(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