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他也不是参赛的弟子,而是跟上杉櫂一样,在另一边观战。
老师?
还是大师兄?
他长相挺英俊的,不过当然没我上杉帅。
上杉櫂还不清楚他的剑道实力,但在容貌上,自信能碾压他。
技艺可经常因为太帅而被看扁剑道技艺。
不过这个人居然第一次来就向他这么一个没出过手的人宣战,称一定要在两周后与他会面。
这是什么意思?
他又是怎么认识自己的?
上杉櫂仔细思考......
算了!
懒得思考。
自己又没见过他,他要不要挑战自己又没所谓。
全国资格赛嘛,拿到名额参加全国赛事拿钱就完事了。
这就是他上杉在剑道上的追求。
接下来,就是上杉櫂喝可乐,看他们比试的时间。
上杉汐坐在他的身边,她也没有参加比试交流的意思。
“阿櫂,你怎么今天突然就想着来了?你的病没问题吧?”
“没事,能治好。”
上杉汐只当这是他在说让自己放心的话,她早就在他生病的时候了解过了,他这病,没办法根治。
“花丸家那边好像对阿櫂你的病有意见?”
“汐姐这是在关心我?”上杉櫂嗦着嘴里的吸管。
“我是你姐姐,当然要关心你,并且花火酱也算是我从小看大的,你们两个青梅竹马走在一块儿,也是我希望的。”
“谢谢。”上杉櫂能听出来汐姐是真的在关心自己,他生病那段时间,她在比赛都抽空从京都飞了回来。
“阿櫂你不会觉得我自作多情吧?”
“怎么会,你可是我堂姐啊,从小偷喂我橘子的姐姐。”
上杉汐没忍住去摸他的头,“你懂就好。”
上杉櫂顺势躲开,他可不像花火,喜欢被摸头,
从小就这样,更何况长大以后。
“山中武道馆是个什么流派的?”他看向道场里。
“念直流。”
“这样啊。”
“你不多问问?你不是要参加比赛吗?这些人都有可能成为你的对手。”
“知道名字就够了,我可不想落个过于傲慢的名声,比赛的时候连对手流派名都不清楚。”上杉櫂看着刚才凑过来对话的那个年轻男子。
“他是谁?”
“天才。”
上杉櫂“噢~”了一下。
“有多天才?”
“你知道很厉害就对了。”
“和汐姐你的实力怎么对比?”
上杉汐在几年前就是关东区第一,去年的团体赛夺得了亚军,她的对战赢了对方大将,可惜队友还是略输一筹,少拿一分。
厉害是肯定厉害,赢了全国第一队伍里最厉害的大将,那能不厉害吗?。
“不清楚,我和他没有对战过。怎么?阿櫂你对山中武道馆的那个天才有兴趣?”
“没兴趣,”上杉櫂说,“但是他刚才主动过来找我谈话,还说我们一定会在比赛上见面。”
“那就是来寻仇的了。”上杉汐说。
“寻仇?我可不认识他。”
“有些仇可不需要你认识,”瞅见他思考的神色,上杉汐笑了笑,“开玩笑的,没准是他知道了你是无心馆的师范代,对你感兴趣了呢。”
“这样吗?”
“最有可能这样。说起来,阿櫂你有多厉害了?”
上杉櫂吸着发出声音的冰镇可乐,然后盯住杯子上的logo,说:“我不清楚。”
.......
到了傍晚,上杉櫂见证了无心馆和山中武道馆辛苦挥洒的汗水。
输赢?
只能说有胜有负。
念直流并不是野路子,师出有名,师承南北朝时期的念阿弥慈恩。
只是近几年都没能在赛事上夺得冠军而已。
也因此,今天他们在夺冠上,格外热诚。
今天来无心馆只是他们脚下的一段路而已,接下来的两周,他们都会到处去各大道馆拜访。
上杉櫂对这些不关心。
神原家的庭院。
长满翠竹的池塘旁边。
“今天,爱徒你学到了什么?”
“大叔你的可乐挺好喝的。”上杉櫂把可乐杯子放到神原一心身边的桌子上,道场没有垃圾桶,只能顺手拿到这里。
这整个下午,大叔都在竹子阴影下面躲着太阳睡觉。
“我问的是剑道知识。”
上杉櫂没有回答。
“爱徒,学无止境啊!”
“好了,师父,别挖苦我了,晚上的露天烧烤呢?”
神原大叔笑道:“让你师姐准备去了,你把花火喊过来就行。”
上杉櫂顺势坐在了大叔身边,感受头顶上簌簌摇曳的竹声,天气还不算昏黄,金色的浓云却让天空变得格外美丽。
“师父为什么一直想让我夺冠?”
“以前,是赌气,你也知道,很久以前我输给了花丸裕树那个臭小子。”
“伯父他,好像比师父您还大一岁吧!”
“我不管,他就是臭小子。”
“......”
“还有,这次比赛可不许你用示现流!”
“行,那现在呢?”
“什么现在?”
“您说以前是赌气,那现在呢?”
“爱徒,月色很美啊。”
天边的月亮才有个圆,有个轮廓。
“现在是暮色。”
上杉櫂知道大叔是在转移话题,这也是他自己的惯用技巧。
“那师父您怎么到处乱跑,听橘师姐说,很多时候你几个月都不回家一次。”
神原大叔说道:“我记得,以前不对你说过?我是为了找东西。”
上杉櫂:“之前我回老家的那次,师父你在山上扎营也是为了找东西?”
“不然呢?爱媛县那次...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找到吧,有点印象,但又像是没有。”
“师父您不是东京本地人?”
“是,也不是,出生不在东京,但从小在东京长大。你问这些干什么?”
“好奇。”
“好奇心还是少一点为妙,不然某一天,你的好奇会伤到某些不想回忆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