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他的咽喉就被长枪洞穿,整场平叛无比的干净利索。
随着李术的死亡,无数逃窜到了庐江的孙氏逃犯也都各自被擒获或者开始了再次逃亡,一场在庐江范围内的大搜捕随之展开。
紧跟着孙权借助这次出兵,将陆逊朱桓全综等自己的心腹大将招了回来。
不仅如此,以魏腾屡教不改为由对其出手,兵且支持陆逊分掌不分陆家之权,同时给予他足够的兵权。
而对朱桓也委以重任,用朱家安抚其他几家,并且与顾雍促其长谈,请教日后江东之路,然后在这些事情都做完之后,联合虞翻等人帮助全综瓜分魏氏异族。
以全氏一族取代如今人才已然枯竭的魏氏。
另外对张温等也委以重任。
一连串的手段使出来,那是相当的精彩,用了最快的速度解决了这里的事情,平定了内乱。
而且在任命孙辅为庐江太守的同时,也给了孙贲和周瑜各自一封信帛,谁也不知道里面写了什么东西,但是他们知道庐江太守就算是孙辅,也和曹孟德没有什么关系了。
之后一系列的兵马调动开始了,东关寿春鄱阳湖,还有会稽郡诸多城池都安排重兵大将驻守。
以贺齐督会稽兵马,以陆逊清扫扬州诸多山越山贼,用他们两个人的本事不断的招降纳叛,同时不断的弥补自己治下的人口和兵马。
孙权这是第一次真正的展露出自己的实力,甚至很多人都还没有来得及知道扬州出现问题了,孙权就已经解决了。
而在江东出现问题,孙权解决问题的同时,郭图的第三条计策也已经开始了。
这一次,他针对的是益州之地。
刘封在此之前曾经说过要重新设立益州之地的赋税和律法,但是这很明显是超过了西川乃至整个益州的许多势力可接受的范围。
最起码现在成都之中,就已经出现了不小的反对,一次次的进谏,一次次前往长安拜谒。
甚至于跪求,甚至于以死相逼,总之给刘封一种你妄动大汉律便是乱臣贼子,便会民心尽失的感觉来。
而面对这些事情,刘封尚且未曾出手,因为卻俭说,很快他就能够看到这些人主动要求了。
比如现在,成都某个豪族的家主正在带着自己的家仆风风火火的朝着某个方向赶了过去。
就在半个多时辰前,他儿子被家中乳母带着出来行走,小孩子出来晒晒太阳见见世面这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而且成都向来守备森严,谁也没有对这件事情有过担心,但是意外就这么发生了。
在成都街头,年不过三岁的小少爷直接被一群小乞儿推倒在地,并且被当街扒下了衣服抢走。
身上所有贵重的东西都没有被抢,而乳母带他出来也未曾带上什么护卫,想要驱赶那些小乞儿之时又被一名流民拦住。
仿若泼妇一般说他们大门大户的人欺辱他们,小孩子大闹有什么关系,死拦着那乳母不让其动手不说,更是污言秽语不断。
最后孩子没有收到什么伤,财务也没有什么损伤,乳母也没有什么损伤。
可是现在那孩子却是因为惊吓之事在家中瑟瑟发抖,大哭不止。
听闻这种事情的家主一边心疼着自己的儿子,一边重重责罚了乳母,然后问好了地方带着人手就朝着那群流民乞丐聚集之地冲了过去。
他可不管到底是谁不知死活竟然敢这般做,那一片的所有人,都别想好过!
找到地点,不问是谁,不问原因,一声大吼就直接带人开打,在成都一个豪族竟然被一群乞丐欺负了,这才是滑稽。
可是刚刚动上手,他们就被包围了。
“成都令在此,尔等不可放肆!”
一声大吼之下,董和带着人手直接冲了过来,然后将众人团团围住,双眼盯着这苏氏的家主,似乎等他给自己一个交代。
不过此时苏家之人也算是看出来了,这就是一个坑。
“董公这是要庇佑这些人,让他们欺辱我等不成!”
董和看着那暴怒的苏家之主脸上没有任何的变化,就平静的问了一句。
“你们手持棍棒而来,下手狠辣,他们哀嚎在地,你刚刚是如何有脸面说出这等话来的。”
“他们欺辱我儿!”
“可曾对令公子痛下杀手,对其造成了什么伤害,若是有,你且放心老夫秉公执法!”
“当然.....”刚刚想要应承下来的苏家之主突然愣住了,“这....他们....”
看着吭吭哧哧的家伙,董和再次问道。
“可曾抢夺了令公子的什么财务,无论贵贱,你且说,老夫秉公办理!”
“....他...”衣服被抢了,然后又扔回来了,一个扣子掉了,这玩意算么。
“未曾受伤,未曾被抢夺财货,那可是哪个人以大欺小了?”董和又问了一遍。
“.....”
“难不成欺辱...欺负令公子的是一群孩子不成?”董和忍不住笑了起来,“一群孩子之间的打闹竟然要如此大打出手,苏氏当真是好大的本事啊!”
“他们率先动手!”苏氏一族终于有人忍不住了,但是董和早有准备。
“给我抬上来!”董和一声大吼,紧跟着就有士卒抬着一堆竹简走了上来,砰的一声放在了众人面前。
“此乃大汉律所有记载,尔等若是觉得老夫刚刚那句话错了,你自己来翻,翻出来了,老夫自己请辞!”
熟知大汉律的董和以及郭图都清楚一件事情,无论是斗殴还是劫掠,亦或者是侮辱,都不会将刑法落在孩子身上。
同时也不会对这种事情有任何的规定。
但如果这件事情不管,那么下一次就不是“玩闹”了,再不管.....
世家豪族不会纵容他们做出这种事情来的,正如刘封曾经干的,他愿意去在一群自视君子的家伙面前充当那个不守规矩的。
他郭图愿意带着所有贫民子弟去做那不守规矩之事。
没有人比一个标准的世家子,更清楚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