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数百魔修商贾过处,无有一人逃生也!妾身观视尔等师徒性善,万莫要着了其道儿,遭其伤了性命。”
“多谢!”
不足等歇息得半时,结了茶钱,复起身而去。那女侍偷偷行出门,远远儿瞧得不见彼等之踪迹才默然回返。那女魔茶博士笑吟吟道:
“女娃儿终是初长成也!”
“啊也,羞死人也!”
那女侍娇羞回了后庭去。
且说不足师徒走在道上,那小三道:
“二位兄长,那女娃怎得尾随了偷眼瞧视某耶?”
“何瞧视汝?明明乃是瞧得八千师兄也!”
“嗯,不错!有眼力!小三,汝何眼神,怎得连其瞧视何人亦是不清!”
“噢,原来却是瞧视八千师兄,倒是某自作多情也。”
那小三自语道。
“咦!敢暗喻讽我!”
八千假意动手,却见师尊直勾勾盯视前方,便收了手,与两小龙对视的一眼,往师尊处行去。
“啊也!天也。此地居然血海一般色泽!”
眼目前方山脚往下,延展开去,一望无际之赤红。山丘、丛林、灌木、花草、飞禽、走兽......皆赤红一片,能辨者唯其色泽之深浅也。那不足回头观视大祁山阳之一抹紫色天幕及浑天上下淡紫之色,不自禁叹口气。
“天工造物,鬼斧神工也!纵仙神之能无尽,然这般景物,神圣何能想象耶?故道则其上,仙神循之,此造物之终,不可违逆。否则以神圣之私,天下安有太平!寰宇岂有此丽景也!”
“师尊以物喻天下,气派何其大也!”
那八千恭维道。
“八千,汝之技,长在霸、烈,当此时也,可有何悟?”
不足回视八千道。八千闻言,心神专注此赤红之热烈,渐渐下坐垂目,居然身陷顿悟之境!
不足悄然挥挥手,远远儿坐地护法。那两小龙随了不足过来。大龙道:
“师尊,何哉八千师兄坐地便身处顿悟中,吾与小龙便不能耶?”
“大龙,汝与小龙性在水柔,戾气却然乃在雷霆也。无逢机缘,何焦急哉!”
“哦!”
那两小子颓然坐地,小龙将身靠在一边赤红,一边淡紫之一块岩石上,左右观视。而那大龙却倒在草地上,将一双大眼盯视悠远之紫色天幕。
一队大鸟成人字往南方去也!
其时那不足亦是盯视那一队大鸟,双眼迷离,不知其神心陷在何地,其目光视往何方也。
八千之顿悟耗时数天,两小龙早焦急不耐,然慑于其师尊不足之威压,不敢前去骚扰,唯远远儿嘟喃几句罢了。
好容易,待其清醒,那两小子急急飞冲过去,大龙与小龙皆大声嚷嚷,八千勿得听清半句,无奈何道:
“汝二人慢慢儿说!一个一个说可好!”
“好,小龙慢来,吾先说......”
“凭何便是汝先,而某后耶?”
“吾乃是汝之长兄,自古长兄如父,自是吾先而汝后!”
“焉有生生抢了小弟机会之长兄?”
“啊也,气杀吾也!”
“得,小龙先说吧。”
“嗯,八千大兄确然有兄长之气度与胸怀也。”
“啊也!汝......汝......”
“大兄,汝之顿悟,有何得?”
“咦,吾亦是问得这句!”
“如此,谁问不一样?”
“嗯,说的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