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困天大阵全力发动时候,那往生之麾下大能亦是布下一座守护大阵相抗衡。然不过三月之时候,那万余大能之守护大阵爆毁,反噬之下,死伤惨重。那圣主微微闭了双目,坐地不语,唯往生大声吆喝,重新布阵,以守候圣主。
那大阵果然威能了得,内中守护圣主之大阵未及成功,便一声爆响炸得大破灭元力四溢,反而为此困天大阵所吸纳。大阵渐渐合拢,一点点凝聚,一座星宇之大破灭元力哪里够其吸纳,便是四围数十星宇之元力亦是遭此大阵牵扯,浩浩荡荡凝聚其间。大阵终是合拢如万丈大小,一修渐渐显出身形,便在一边直直儿盯视那圣主。
“何人在此?”
有修大喝道。然那往生却笑眯眯不语。
“灵儿,汝还好么?”
“哥哥!”
那圣主忽然温柔道,将一双美目紧紧儿盯视了那男修,好半时,其忽然将身飞下黑莲,对了那男修,凌空而立,其双目炯炯,只是嘴角隐含了一丝笑意。
“灵儿,尔等可于此地突破而去。”
“哥哥,灵儿去了。”
那圣主只是一闪,将身替换了不足之身位,那一处大阵节点上圣主收了其黑莲、鸠魔天龙与往生等修众,忽然轻轻儿一动,其体透影而出。而其时那不足不得不独留大阵中操控其节点上之小阵。然圣主之脱出,已然耗尽此小阵之法能。那不足反而为瓮中矣。
不足忽然心头一寒,一阵刺痛惹得其心神不稳,便是那眼角亦是一颗大大泪珠儿滚动,然思及灵儿之脱身复心间轻松。
便是此时,那大阵忽然波折大起,然其紧紧儿内敛之收缩似乎突兀一下塌缩。那不足浑体遭无穷大破灭元力挤压,非单是挤压,内中核心一处,腾一声一道大火闪过,那不足之浑体便自熊熊燃起。
体肤之痛哪里强过其心之痛耶?
不过便是这般一恍惚间。那不足忽然奋起神通。一道风雨域应声而起,然不过片时,便遭挤压破灭。复一道小千域生成,亦是未能支持的几时便破灭也。虽必杀技全力运使。然那般浩浩荡荡若寰宇汪洋之大破灭元力哪里是区区一人可以吸纳者也。
不过数日夜之功夫。那不足身居之海量大破灭元力已然将其神能推向无上!然毕竟区区一人罢了。那大阵之能海量,岂是独自一修可以自如消受得?然不足大惊讶处乃是那大阵再无有推进,却乎渐渐松散。似乎欲崩溃。
“难道彼等已然知晓灵儿脱身,往去围杀,致使此地无有修众经营么?”
于是不足便大了胆子,以小千域为器,收拢此地海量之正急速溃散之天地大破灭元力。
三年后,一日不足正坐地锤炼,忽然其身躯四围空落落,再无有何大阵灭杀之忧,亦无有何大破灭元力焚烧燃灼之患。唯不足独身一人,于虚空茕茕孑立形影相吊也!
空虚!无尽之空虚!
便是这般孤独凄凉之感觉,便是这般身无半缕之模样!便是这般生死无人问津,便是这般冷暖何人得识!呜呼,斯人之所追也,注定独行也!
那不足忽感眼角遗泪,遂叹息一声,往去。
且说那圣主,当日得不足之所助,脱身而出,只是一挥手间,此地这座无名星宇忽然塌缩,遭粉碎了事。一众数百圣魔大能,连同圣长老其修亦是勿得半修得脱,尽数毁灭。而其时不足正居身困天大阵中,结果有此阵守护,居然性命得保!而后大阵渐渐消散,其身脱出升天也。
那圣主毁殁了此无名星宇,往生小心道:
“主上,先生此修重恩情,这般毁灭了此星宇,却勿得将其一同灭杀了才是!”
“哼!若非是其死里逃生,吾必再追杀之!至于此次,却然有那困天大阵守候,其性命无虞也。”
言罢,飞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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