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者摔,善泳者溺。偷袭的事情干多了,终究会死在偷袭之下。离很远的时候,我们就感觉到这里发生的一切,所以,他死的很正常。”
“你、你们……”杨家的三境高手气得咬牙切齿,瞪了瞪孙大旗,又瞪了瞪李春秋,说道,“你们为何阻我救人?”
“你特么的龟孙子傻啊?你耳空用暗劲是救人吗?那要是起到作用,我徒弟还不被你震碎双腿啊?所以李老二说你家这个蠢货死的很正常,就算他刚才不死,我也准备亲手把他捏死!”
“好好好,我杨朝来算是见识两位的风采了!那咱也不废话,手底下见真章!”三境老者杀气大盛,摆了一个太极起手式,就准备大杀四方。
李青云已经把老婆往后拉了拉,远离尸体,刚才杨家三境高手又出暗劲害人时,他已发现了。只是知道爷爷和孙大旗已经到了门口,已经不用自己出手。
“老公,我真没想过杀人的……刚才真是失手!”杨玉奴现在还有些后怕,眼圈发红,有些懊悔的说道,“我是不是闯祸了?”
“说啥傻话呢。江湖恩怨,杀就杀了,能有什么祸?”李青云安慰着她,同时退到岳父杨文定身边。
今天的杨文定,一身功夫,根本没有发挥出来。他这个旁系的杨式太极,一直被人家嫡系压着打。明明是同样的招式,却处处受制,也够憋屈的。
“丫头。别想太多,爹算是想明白了,他们想让咱们死,咱们偏偏要活的更好。既然嫡系那一脉不给我们留活路,我也准备和他们拼了。你放心,就算爹拼了老命,也要护你周全。”杨文定总算把岔气的那股子真气逼了出来,说话也利索了。不再咳嗽。
刚说到这里,就听轰隆一声。院墙被人撞倒了,一名男子灰头灰脸的,从尘土中跳起来,边吐嘴里的灰尘边咳嗽。
陈三思穿着一身短打功夫衫,额头带汗,从缺口处一步一步的追来。并对那个灰头灰脸的男子做了一个继续的手势。
“不打了不打了,三哥啊,这些年你的功夫大有长进啊。当年咱们最多打个平手,现在你却能压着我打,不服也不行。”那男子拍了拍脸上的灰。露出真容,也是一个六七岁的老头,皱纹很少,非常精神。
“不打了你还嚷嚷个屁啊!奔波了上千里,找到我现在的地方,不打过瘾怎么行?”陈三思却很不客气,冷着脸,不给那人一点面子。
就在这时,一个须发全白的老者,从那个缺口里走出,淡然说道:“行啦,都别再计较以前的事。难不成,要像他们这样,闹出人命,再添新仇,才算长脸面?”
这老者正是陈家派出来的三境高手,但无论从气度上,还是从颜值上,都秒杀杨家的这位阴鸷的三境高手。
杨朝来一看这架式,就更加不乐意了,怒道:“陈道远,你这是什么意思?咱们两家商量好的,要把当年的事情做一个了断。我这边已经打出人命,你那边却和解了?这不是耍我吗?”
“呵呵,冤家宜解不宜结,来时的路上,我就一直这么说,也是这么做的。你们放不开以前的种种恩怨,怎能怪我到我的头上。”陈道远神色淡然,似乎杨家的事,和他无关。
“你们……陈家也太不讲究了……这个陈三思当初为了杨文定父亲的事,叛出陈家,这么丢脸的事情,你们居然不管?现在找上门,比试一场就算了?你把我们世家宗派的脸面往哪放?”杨朝来一看情形不对,自己这边不占优势,也不准备打了,脸红脖子粗的,准备大吵。
“说句公道话,当年的事,是你们杨家嫡系做的不地道。当年我未到三境,不敢乱说话,但今日站在这里,我已经无惧任何人,必须说出心中真正的想法,解开压在心底的心结。”陈道远说道。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难道也想帮着他们,对付我杨家?”杨朝来有些怕了,如果三个三境高手围攻他一人,他逃跑的希望都很渺小,更何况李青云还有一个三境的师父没出现。
“不,我不管你们杨家事,你也莫理我陈家事。你能明白最好,真不明白,那我也无话可说。”陈道远说话客气,但说出来的意思,却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意思。
“我们两家毕竟是亲戚,你怎能说出这番话?”杨朝来急了。
“呵呵。”陈道远已经懒得解释,懒得说话。
“好,今天我给你面子,暂时不追究,但我杨家今天又死了人,这事绝对没完。天高路长,咱们走着瞧。文刚,把你哥的尸体上,咱们走。”说着,杨朝来一跺脚,把院子里的房子全部都震倒了。
幸好杨玉奴的母亲一直站在屋檐下,在房子倒塌的瞬间,跑了出来,倒也没有受伤。
“姓杨的老头,你很嚣张啊?震塌屋子,你拍拍屁股就想走?”李青云不知什么时候,拦住了杨朝来的路。不管以前什么仇,今天遇上了,必须了结,不然整个被人惦记着,那该多累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