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郝仁笑道:“男人说话不算数的多着呢!你很幸运,遇到我一个说话算数的!”其实,他也没有几回说话能算数的。对自己的亲人,他会履行诺言,对外人,那就难说了。
“你能给你指什么财路?”风三娘问道。
郝仁从口袋里摸出一个软魅,扔在风三娘面前的桌子上,然后说道:“虽然我没有怎么你,但是我既然来了,就不能浪费你的时间。这个软魅你先拿着!”
风三娘大喜。她不是那些年轻的女支,人家青春年少,有客人捧,一晚上赚十个八个软魅都有可能。她就不行了,累死累活的忙了一晚上,也赚不到一个软魅,最多就是十来个银角子。
风三娘立即把软魅抢了过去,紧紧地攥着,似乎怕郝仁反悔。她也不是笨人,知道天底下没有白捡的便宜,于是,她问郝仁:“郝公子,你想要我做什么,就直说。是皮鞭,还是滴蜡?圣水、黄金都可以,只求你怜惜一些,事后还要再加一倍的软魅!”
“皮鞭、滴蜡?”郝仁是受过东瀛岛国小电影熏陶的人,不过,这么凶残的片子他还没有看过,只是知道有这样的玩法,没想到这天狱城的女支院也懂得这调调。至于圣水、黄金,郝仁就更是闻所未闻了。
郝仁气笑了:“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对你这种老娘们没有兴趣,我需要你做的也不是床上的事!”
风三娘十分羞惭:“那么,郝公子想让我做什么呢?”
郝仁知道他要问的事不是一句两就能回答了的,于是他往风三娘面前的桌子边一坐。
风三娘也知趣,立即抄起桌上的茶壶,给郝仁倒了一杯香茶,然后恭恭敬敬地递了上去。
郝仁对风三娘的服务态度很满意,他接过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这才问道:“你对这‘曲香坊’应该不陌生吧!”
听郝仁这么一问,风三娘立即来了兴致。他拍着胸前颤巍巍的山峰说道:“你要是问到这‘曲香坊’的情况,恐怕除了夫人和‘樱桃’、‘芭蕉’两个护法,就没有人比我更熟悉了。我从十五岁被我爹卖进这里,一晃就是二十多年,这里的上上下下我都认识。别说人,就是一条狗,我都知道它爹是谁、它妈是谁!”
说到这里,风三娘突然变了脸色:“郝公子,你问这些干什么?你跟雷公大人有仇,可别把我牵扯进来!你们神仙打架,我们凡人遭殃!”
郝仁笑道:“我与雷公已经和解了!”
风三娘不信:“既然你们和解,那他们为什么不把龙溟放出来?”
郝仁说道:“我与雷公虽然和解,但是因为之前有过一点矛盾,雷公还想难为难为我,不想让我这么容易就把师兄带走。我们打了一个赌,如果我赢了,他就把龙溟交给我;如果我输了,龙溟就留在这里为他做事!”
风三娘仍然心中不安:“如果我帮你,就等于得罪了雷公,雷公会杀了我的!”
郝仁安慰她道:“我不说,你不说,谁会知道呢?”
风三娘仍然摇头,不想冒这个险。
郝仁立即又掏出五个软魅往桌上一拍:“只要你为我做事,这些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