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郝仁顺着石壁就下去了。下了几十米之后,前面传来亮光,是手电筒发出来的。
那玉老头笑道:“长贺,我没骗你吧!”
五井长贺也笑道:“玉老的功力,我望尘莫及啊!”
玉老头斥道:“你这小子,当年让你跟我好好练功,你就知道寻欢作乐。现在遇到高手,你抓瞎了吧!”
这时,手电筒的光线已经照到自己的身上,郝仁也忍不住发声了:“他就是再练二十年,也不是我的对手!”
“小子,你很牛啊!”玉老人说道。
郝仁傲然一笑:“有实力,才牛气!”
“有实力,才牛气!小子,说得好!”玉老头微微一笑,“你是华夏国的哪里人?”
“我来自龙城。”郝仁说道。
“龙城?好地方,只可惜被东瀛人蹂躏过!”玉老头似乎也知道那段历史。
“所以,我才来找东瀛人的麻烦。就算是先前的历史可以揭过去,但是从现在开始,从我开始,再有来犯我华夏者,虽远必诛!”郝仁终于说了一回铿锵有力的口号。
“犯我华夏者,虽远必诛!小子,你就会喊口号吧!华夏不是你一个人的华夏,你爱国,还有人卖国,你顾得过来吗?自己过得好就算了,管那么多干什么?”玉老头说道。
“天底下的不平事太多,我管不过来,我已经遇到的,就必须管!”
“小伙子,我给你讲讲我的故事吧!几十年来,终于遇到一个故国之人,我开始有了倾诉的想法!”玉老头说道。
“你讲吧,我听着呢!”郝仁从一开始,就知道这老头不简单,所以一直关注着他,没空看别的。现在老头既然要讲故事,那就听听吧,顺便可以看一看石洞里的情形。
“你猜我今年多大了?”玉老头问道。
郝仁仔细打量了玉老头一下,须发如雪,皮肤也如雪,可能他自己一进这个洞,就没有出去过,不经阳光,都是这种情形。这还真难猜呢!
“猜不出来,你要讲就快讲,我没有耐心的!”郝仁催促道。他不知道五井长贺在这地方还有没有埋伏,万一突然抱出个冲锋枪啥的,想跑都来不及。要杀五井长贺,那是越快越好。
“小伙子,怎么这么急躁!”玉老头笑道,“我出生******光绪二十六年,你说我现在有多大?”
郝仁中医出身,国学底子好,一算就知道光绪二十六年是公元1900年,说道:“你现在已经一百一十六岁了!”
玉老头点了点头:“我生长在华夏国西部的戈壁滩上,著名的和田玉就是那里出产的。我从小跟着父亲学习加工玉器,后来成为一个玉器加工匠人。有一年,我跟着商队送一批玉器去巴尔喀什湖,途经一片古城废墟,我们的商队停下来休息的时候,我捡到一本羊皮卷。”
“羊皮卷上写着什么?”郝仁自从知道《劫经》是用羊皮写成的,对羊皮卷就有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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