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汗:“姑奶奶,你要不要这么生猛!”这两种枪能一样么?
杨妙真哼了一声:“这次你帮了我大忙,我投桃报李又有何不妥,反正这样的事在军中又没少见到,不用学就会了,我就不信比我的梨花枪还难弄。”
“还能这么类比?”宋青书咽了咽口水,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天下真的有掉馅饼的事?
“婆婆妈妈的,不要就算了。”杨妙真有些恼了,说完转身便欲走。
“要,要。”宋青书本能地答道,不过却总觉得怪怪的,我们俩是不是拿错了剧本?从来没见过这么生猛的女人。
杨妙真胸脯下意识起伏了几下,显然内心不如她语气那么平静:“换个地方,这里离营地太近,万一被人看到了……我可丢不起那个人。”
宋青书心中砰砰直跳,也不知道是因为中毒的缘故,还是因为对方的提议。
两人沿着河一直往山上跑,他们轻功都很高明,很快便远离了人群,最后找到了一个幽静的山洞,杨妙真停了下来:“就这里吧。”
“真的要那样?”宋青书有些不确定,毕竟一切发生的实在太魔幻了些。
“婆婆妈妈的,还是男人么?”杨妙真鄙夷地看了他一眼。
宋青书觉得受到了极大的污辱,怒道:“这可是你自找的。”
“脱了。”杨妙真哼了一声,眼神变得有些古怪。
宋青书此时心情才是真的古怪,为什么有一种前世进医院被女医生调戏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山洞里响起了一个戏谑的声音:
“咦,屁股还挺白的。”
宋青书直接无视了她的话,总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要变成一个被蹂躏的小媳妇儿一般。
杨妙真虽然一直语言大胆,但事到临头,终究还是有些羞涩,直接扭过头去不敢看,只是犹豫着颤巍巍将手伸了过去。
注意到她的表情,宋青书终于松了一口气,心想这才是正常的反应嘛。
不过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没隔多久就倒吸一口凉气:“嘶,你不能真当梨花枪那样使啊,你到底会不会啊。”
杨妙真此时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废话,我之前又没帮人弄过。”
宋青书此时是痛并快乐着,不过看他表情,貌似痛更多一点:“算了算了,我自己来吧,早知道你靠不住。”
“你说我不行?”杨妙真怒了,直接坐在了他怀中,“我今天就不信了,还真治不了你。”
宋青书忽然眉头一皱,望着她水润的眸子,沉声道:“你是不是也中毒了?”
杨妙真白了他一眼:“不然你以为我平时真有这么大胆?”
宋青书一张嘴长得老大,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杨妙真哼了一声:“本以为只喝了一两口没问题,不过刚刚在河边还是发作了,我也运功试了一下,压不住。”
感受到她那青春饱满的大腿,宋青书咽了咽口水:“你能不能先起来再说,我有些忍不住了。”
“忍不住就不忍啊,干嘛这么纠结?”杨妙真静静地望着他。
“啊?”宋青书一时间没能理会她的意思。
杨妙真叹了一口气:“你中了毒,我也中了毒,你找不到人解毒,我也找不到,既然如此就相互凑合一下得了。”
“这种事情也能凑合?”宋青书傻眼了。
杨妙真咬着红唇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直推三阻四,你还是不是男人?”
没有人愿意在这个问题上认怂,宋青书当即大怒:“来就来,谁怕谁!”
杨妙真忽然嫣然一笑,英气勃勃的眉宇间露出一丝别样的妩媚:“不管是我的手下还是敌人,都爱背地里喊我母老虎,不过他们私底下对我还有另一个称呼你知不知道?”
宋青书摇了摇头,心想这么漂亮的母老虎,请给我来一打。
“他们暗地里又会叫我胭脂马,谁都想骑我这头烈性的胭脂马,只不过他们打不过我,只能将这种念头压在心底,”杨妙真双手勾着他的脖子,眼神中充满了挑衅的意味,“你想不想骑?”
宋青书本就强忍了很久,听到这样的话彻底爆发开来,怒吼一声便往她扑了过去……
“我要在上面!”
“只听说过人骑马,哪有马骑人的道理?”
“你得先打赢我再说。”
“我去,这时候你施展梨花枪?”
“想当我的男人,没点本事怎么行。”
……
噼里啪啦轰,山洞里传来阵阵打斗之声,很快一杆梨花枪便被震飞直接插到了一旁的山壁上,犹自颤抖不已。
不过杨妙真枪法已经大成,并不一定非要枪才能施展,比如她那一双夸张的大长腿……
又过了一会儿,山洞中陷入了沉静。
“你这是什么武功?”
“驯马术。”
“讨厌~”
……
两人本就是年轻男女,哪怕没有中毒此刻这般肢体交缠,也已经是干柴烈火,更何况这次中的毒药性还那么猛烈?
两人并没有再多说什么,剩下的一切都不需要再说话,只需要最原始的本能,一切都是那么水到渠成。
杨妙真与其他女人不一样,她非常地火热与主动,整个人真的像一头桀骜不驯的胭脂马,并没有含羞带怯地迎合他,反而是一直在争取着战争的主动权,一直想要赢得这场没有硝烟的战役。
宋青书一开始没有准备好,差点被她弄得兵败如山倒,只不过待他缓过气来,渐渐开始扳回劣势。
杨妙真再彪悍,终究是个女人,而且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哪里是经验丰富的宋青书的对手,很快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只不过她性格坚韧,发挥屡败屡战的精神,也不知道将这两个字重复了多少次:“再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