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到这种东西,江云萝觉得有些反胃。
紧接着便看到那蛊虫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一样,顺着银针便爬了上来,似乎想要绕上她的手指!
“小心!!!”
花月出声提醒的同时,江云萝已将银针甩了出去,钉在了墙上的装饰画上。
随即小心靠近。
发现那蛊虫丢失了目标,果真停了下来,只是虚虚的绕在银针上。
“用火。”
花月沉声提醒。
江云萝想起方才帮他拿衣服时,里面掉出了火折,赶忙点燃。
几乎是碰到的一瞬间。
那比线还细的邪物便化成了灰烬。
“什么鬼东西……”
这套针看来是不能要了。
她暗自腹诽一句,继续转身去拔其他的针。
越拔越心惊。
花月身上一共下了十二根针。
接连拔了五六根,竟每一根上面都绕着蛊虫!
这么多东西,藏在血脉中,他方才究竟在忍耐多大的痛苦?
想到某人刚才还故意和自己插科打诨,江云萝心情复杂了一瞬,面色逐渐发沉。
直到第八根。
干干净净的,没有任何东西。
江云萝微微松了一口气。
又一连拔了好几根,都没有再带出任何东西,这才差不多确认,他体内应当没有其余的蛊虫了。
没想到这方法居然真的奏效,江云萝有些意外。
“现在感觉如何?”
她看向花月。
花月运功试了试,点头:“应当已经都取出去了。”
“那就好……”
江云萝松了口气,看他还在凉水中坐着,赶忙道:“你先起来吧,我让白齐去煎药,免得蛊虫好了,再染了风寒。”
花月正打算用内力将湿衣服烘干。
闻言一顿,竟停下了动作,点头道:“好。”
江云萝转身离开。
花月不慌不忙的踱步回床边,脸上忍不住又多了丝笑意。
风寒?
内力深厚之人,怎会得这种小病?
他又看了门外一眼,有些不解。
她既会武,又如此有天分,为何没有修炼半分内力?
又为何好像……缺少关于这方面的常识?
呵……
倒是越来越有趣了。
半刻钟后——
江云萝端着药碗返回。
房门没关,她推门就看到花月正坐在床边闭目调息。
神色已不似刚才那样痛苦。
江云萝小心的走进来,将药放在桌上。
本想离开,又怕这人中途再出什么意外,干脆坐在了桌边。
琢磨起刚才见到的蛊虫。
那样渗人的东西,倒是让她大开眼界。
又确实和普遍认知里的寄生虫不是一种东西。
不过这世界上邪门儿的东西本就多了去。
就算是放在现代,那些生活在灯红酒绿之中的人也不会想到,世界上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古老部族,掌握着一旦被发现便可能震惊世界的技术,或是病毒,生活在世界的某个角落,以最原始的方式,一代代繁衍生存。
看来……她的医术又有精进的方向了。
她想的及其入神,不知道过了多久,眼皮便有些撑不住的开始打架。
连日赶路。
早就已经到了这具身体的极限。
“咚!”
房间里传来一声清响。
江云萝手指轻轻敲在桌面上,睡了过去。
同一时间——
床上调息的人也睁开了眼。
他早听到她在,本想看看她留下来会做什么。
没想到她竟守着一碗药,就这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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