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医院上面都派到这边来检查治疗。
可这些病非常奇怪,每个人表现出来的症状各不相同,没有指示又不敢用药,只能先把病人单独分离起来……
他说完,将挂在脖子上的听诊器取下来,抓了抓脖子,走向空地……
感染的人,都被隔在村东边的另一处,那里搭建起一个不小的帐篷,有点像蒙古包。一个护士拦住了我,指着旁边桌上的衣服,说穿上衣服手套和口罩才能进去。
这阵势搞的像生化危机一样……
进了帐篷,一股冷风带着淡淡腥臭迎面而来,我第一眼就看见躺在不远处的陆能赚,连忙跑过去。
“没事吧?”我问道。
陆能赚抬了抬左手,只见原本手背上的红疙瘩已经蔓延整个手指,令人无法直视,他苦笑道:“这他奶奶的什么虫子,咬成这样。”
红疙瘩里隐隐透着黑色在动,我手伸过去想看看。
陆能赚猛地缩回去,有气无力道:“妒忌我的麒麟臂,自己也想弄一条吗?”
我气笑了,知道他担心我受到感染。
一白大褂从旁边风风火火跑出去,嘴里嘟囔道:“又死了一个……”
顺着他跑来的方向,我看见一小伙儿静静的躺在临时拼搭的床上,头歪向一旁,睁着的眼睛毫无半点生气……就在这时,他嘴里的舌头动一下,不对,不是舌头!
我走过去,那类似舌头的东西一下缩回去。刚才跑出去的白大褂进来,身后跟着两个人抬着担架,将小伙抬了出去。
看的不是特别清晰,但大体样子让我想起一些不好的事情。
交代一下陆能赚在这等我,自己一路小跑回家里,疯一样的翻着《正一秘术》,四个大字映入眼帘“克蛊总纲”下面大大小小列着不下数百条克制蛊虫蛊术的办法。
我在其中找出一条“赤砂克阴法”,主要材料朱砂和五谷以及公鸡血混合,再配合画出驱蛊的符,就能为中蛊不久的人赶出蛊虫。
早年知青下乡的时候,父亲跟着其中一个医生学过几手,这些年在村中也为人解决一些小毛病,家中备有不少药材,刚好有朱砂。
我收好东西,捣碎混合在一起,揣在口袋,来到帐篷陆能赚身边让其把手臂伸出来,他见我一脸严肃的表情,不情愿的伸出来:“你小心点,我感觉更严重了。”
四下没人注意这里,我靠过去小声道:“别喊,我怀疑你中蛊了!”
他一惊,见我做出噤声的动作,压低声音小声道:“你可别乱来,不管是不是什么蛊毒,这东西可是会死人的!”
我一笑,心中有些感动,摁住他的手臂。右手食中二指捏成剑指,沾了一些口袋中的朱砂混合物,在他手臂上快速的画起来。
随着符箓越来越多,我额头渐渐冒出汗水,陆能赚也出汗了:“手臂里好像有东西在动!”
我之所以怀疑蛊毒,那是因为村民的症状,很像我在火锅店时中的蛊虫招,还有那火锅店地下墓室里,养蛊老头死前的怨毒诅咒,那一句七日头七,血流成河……恍若就在耳边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