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看见下面的血管……
村长一张嘴就会流出黄褐色的液体,恶臭味令人无法呼吸,讲出刚才那句话已经十分不容易。怕他一不小心喷我一脸免费洗面奶,我忙示意他不要着急,这就看看情况。他的神情才有些缓和……
我凑过去,手指沾上朱砂迅速将这片感染面积圈起来。
小窟窿里面的东西,顿时焦躁不安起来,不停的探头探脑张望。我无法直视这种玩意太久,都快密集恐惧症了。口中念咒,不停的粘着朱砂画符,这种符相比纸符起来,比较没那么大负担。更多是依靠画符材料本身的作用,加上符的牵引发挥效果。
这种手法的符术,在民间也流传不少着,随着时代变迁,拥有这种本事的人越来越少。我记得在村子里有几个老人也会,遇到什么不对劲的事情,就会用鸡血在门板上涂抹一个奇形怪状的图案,可惜现在都已经不再,年纪太大去世了……
村长哎呦一声,我手一抖,符差点画歪。
他脖子上出现惊心动魄的一幕,那些细小窟窿里的东西全部涌了出来,看上去是细小的蛆,它们拼命的爬出来落在床上地上,小小的身体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四下逃窜。留下来的窟窿一点一点渗出黄褐色的液体……
我加快速度,一口气画完!
陆能赚一声惊呼,拽了我一把!
村长脖子上的窟窿跟枪口似,将那些液体弹了出来,幸好这一拽刚好躲过,不然就直接洗脸了……想想脸上满是窟窿的样子,我就一阵恶习。
村长面色变了又变,对着一边的痰盂大口的呕吐起来,尽是黄色液体中夹杂着那种虫子,不过都已经死了。他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谢……谢谢。”
他颤抖的碰着脸上残留下来的窟窿:“这东西已经弄干净了吧……”
我点点头说,蛊虫留下来的创伤需要医生消毒清理一下就可以了。他看着帐篷里的其他人说:“也帮他们治一下吧,拖下去我怕会更严重……”
有村长指示,我也比较没那么顾忌那些白大褂的眼光,开始为其他人处理伤口。但很快我发现一个问题,朱砂不够……
家里的朱砂一共就那么些,用在陆能赚和村长身上就已经过半,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朱砂都是扯淡。村长问我是否可以让人去镇上取一些回来,用别的东西延缓一下情况。
我记得书上说,艾叶捣碎和公鸡血混合可以压制蛊虫的发作,忙点头说可以。
没有其他办法,虽然书上还有很多针对蛊虫的秘术,可惜我对蛊虫一窍不通,每个人身上的蛊虫都不同,针对它们用不同的克制办法完全不现实。先不说一一认出来有多麻烦,仅是材料就费时费力……
如果能一劳永逸就好了……
对了!
我一拍大腿,问村长烧棺材的地方在哪里。只要去那里看看找找线索,不管是不是老乞丐复活,是人就先揍半死,是鬼……也揍它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