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赵刚山的本领,他想打开这道闸门并不难,而且原本也该他上。
但两徒弟鬼使神差的,突然主动请缨,要求用这机关练手,赵刚山在自己徒弟身上耗费不少心血,也教不少本事,自然对其有信心。他们都这么说了,也起了考验一下成果的意图,便答应了……
只可惜两徒弟太年轻气盛,迫不及待想表现一番,带着工具到闸门前,在上面摸来摸去,敲敲打打,其中一个似乎发现什么,拿着一张长条铁片去划门缝。
这一划不要紧,门缝中突然喷出黑气,将两人瞬间笼罩。
赵刚山误以为是他们触动机关,惊怒之下,就想冲上去抢人,但这黑气滚滚,透着无限诡异,碰上那了得。幸好老三光等人眼疾手快,将其拉了回来,可即便这样,还是差了一点,他的胳膊还是被黑气蹭到了一些。
那黑气来去匆匆,前后时间,加起来不到20秒。
闸门前只留下两个徒弟干枯的尸骨,他们死状悲惨,怒目圆睁,嘴巴张大,死前似乎经历了什么恐怖的事情。赵刚山的胳膊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说着,拉起自己的袖子。
我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这胳膊仿佛被人从皮肤之下挖去一块肉,明显凹下去一块,外面只绷着一层皱巴巴的皮肤,几乎可以看见骨头的轮廓,还有那一根根隐约可见的黑红色筋络……
后来去医院给医生检查,只说是肌肉极度干枯萎缩,至于什么原因引起的,他们也说不出个之所以然来。
看着有点像啃一半烧焦的鸡腿,我已经无法直视,胃里一阵翻涌。
心里顿时留下了阴影,以后真的要戒掉烧烤了。
我看向一旁的陆能赚,他别过脸:“别看这里啊,他这种情况连仪器都检测不出来,我这点医术你懂得……”
我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谁管你医术了,包里的糯米快拿一斤出来。”
他恍然大悟,解开背包,居然连保鲜袋和量杯都有,很快装了一袋过来:“你省着点用啊,这米挺贵的……好牌子呢。”
我抓了一把撒在赵刚山胳膊上,只听滋滋作响,升腾起一阵阵青烟还有烤肉味……他的肩膀微微颤抖,额头上渗出细细的汗珠,能让这样一个硬汉疼成这样子,可想而知这有多么痛苦。
为了更好的观察,我拿出柳叶在眼皮上一擦:“天清地明,赐我神眼,辨识阴冥!”
糯米在他胳膊上来回滚动,逐渐变成黑色,焦脆无比,轻轻一动就碎成了粉末,几道细弱游丝的黑气从中钻出来,飘飘荡荡渗进闸门的缝隙里。
赵刚山眉头逐渐舒展,惊讶道:“好像有感觉了,酥酥麻麻的,这条手臂没那么沉重了。”
原来,自从手臂变成这样,他虽然还是能伸能握,但却彻底失去触觉和痛觉,仿佛一条机械胳膊般,冷冷冰冰,不属于自己。
但我将糯米撒上去的时候,他感觉到无比疼痛,一颗颗糯米仿佛化作烧红的小铁珠滚过皮肤,折磨过后,这种感觉逐渐降了下去,取而代之是一种通透感。
又撒了两次糯米,直到米粒颜色不再变化,我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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