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光算是怕了这小子,连忙摆手道,自己家里也有藏品,等出了这山之后立马给我们两件,价值绝对不会低于这绣春刀……
此事才作罢。
晚上的事情,土泥鳅悲惨的往事令我唏嘘不已,他是不幸的人,也是没理性的人。
和他的过节,我没有放在心上。
虽然他养的那只快成精的猫挺厉害,但还是被我用树枝开膛破肚,能不能活下来还是个大问题,就连他自己也让我的石头开了脑袋。
只是,我虽然不想追究。
但他还是多了一个仇人,就是死了徒弟的陈老狗,他膝下无子,这俩徒弟一直当做亲生儿子对待,在墓里面被干尸咬死的无话可说,盗墓,本就损阴德,理应由承担的心理准备。
但土泥鳅为了杀我,顺手做掉他徒弟,这便是无妄之灾。
陈老狗和土泥鳅的梁子算是结下了……他们日后相见,定是不死不休的结局。
人生,就是这样处处充满着令你意想不到的惊喜。一起进墓盗宝,死斗干尸的一行人,谁会料到归程的路上发生这种事情。
一夜无话。
天一亮,我们便急急赶路,气氛古怪,也尴尬。
出了景区,陈老狗一言不发的离开,连个招呼都没打。赵刚上提着属于自己的那份分红,双手一拱,打了个出租车也离开了。
倒是老三光,拍了拍我的肩膀:“张老弟,昨晚幸好你没事,不然老哥可要愧疚一辈子,你放心,我答应这位陆兄弟的东西,很快就会托快递送过来的!”
他也急匆匆的走了。
陆能赚看着他的背影,举起中指:“什么玩意,三两句话,就把要命的事情瞥的一干二净!”
我哈哈一笑:“行了,昨晚那土泥鳅可比我惨多了,这件事算翻过去了,人家怎么说也是为了女儿,就是这行事手段有些不过脑子……倒是他口中的那个术士,以后遇上咱们顺便替他女儿把仇报了。”
陆能赚惊讶的看着我,说以前怎么没发现,我不仅心宽,而且还是一个以德报怨的人。
我笑骂了他两句。
两人也拦着一辆出租车回到了小店。
进店,我就急匆匆的上楼,把那把断成两截的绣春刀拿出来,细细观察,也不知断了刀,还有没有效果……香味悄然而来,鼻尖有些发痒,不用说,准是胡媚儿来了!
我没有抬头:“你这身上的香水该换一种了,老让人想打喷嚏……”
胡媚儿一只手撑在桌面上,把脸靠的很近,吐气如兰:“哟,张小哥对香味敏感呢,可这是人家的体香,要怎么换呢,太欺负人了……”
她脸上没有化一丝一毫的妆,但却散发出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我想起前天晚上,自己打坐修炼心法时,不小心亲到她的情形,脸上不由发烫起来:“换不了就算了,你活了这么久,应该见识不凡,帮忙看看这是不是斩过万人的凶刃?”
她朱红的嘴唇抿了抿,随即扬起:“哎哟哟,脸红了啊,是不是想起偷亲人家的事情啦?张小哥,只要你想,以后机会还很多哦……”
听她说话总会有种浑身燥热的感觉。
我默念了几遍静心咒,狐狸化成人形之后,是不是说话都这么带着暧昧,长时间下来可真令人不适应,忙说:“别调侃我了,快看看这把刀吧,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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