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却是可以代替说出来的。”
她说女孩的名字叫做徐冰罗。
冰罗,挺好的一个名字。
我看着徐冰罗,郑重其事的鞠了一躬:“冰罗姑娘,我说过有机会会正式的跟你道歉,现在进入禁地之前,我要好好地跟你道歉一下,对不起,小池塘的事真的是误会,我什么也没有看见,请你原谅。”
女人有时候很奇怪,女孩也是一样。
她直接忽略了我的道歉,而是把重点放在我要进入禁地这件事上面,认真的说:“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但我的第一感觉,你不会是太坏的人,所以希望你能认真考虑。”
受到一个陌生姑娘的关系,我心中有些暖暖的,感谢道:“多谢你的劝阻,但我的心意已经决定了。”
族长老太婆说道:“冰罗,我能感觉到他的决心,不用再劝阻他了。”然后转过头看着我:“小伙子,我孙女说你是好人,我也相信你是个好人,她看的人一般都不会差错……此次进禁地。”
她在身上的口袋找了一会儿,那车一个椭圆形的黑色石头递给我,我接过来,这石头像一个鹅卵石,但通体漆黑,几乎没有一丝的杂质,有点像黑曜石。族长老太婆说,这块黑石是老族长从禁地里面带出来的东西,说是多亏了这种东西,他才能安全的出来……
这种黑石带在身上能令人感觉到一丝丝的凉意,在炎热的天气里面,犹如冰块一样,那老族长当初带了十多块出来,但经过一百多年到现在,只剩下三块,这便是其中的一块。
我没有客气,将黑石装进口袋里面,这东西虽然非常像黑曜石,但它偏偏不是黑曜石,因为黑曜石并不会自己散发出冷意,这么小的一块放在人的口袋中,再拿出来的时候多少也会带着一丝暖意,绝不可能像现在这样,透着一丝丝的冰冷。
她看着我:“你还需要什么吗,我尽量帮你办到,若是你能安全的出来,我们也能放下心中的结,知晓这禁地之中究竟是什么了……”
我摸了一下自己的口袋,里面还有些许朱砂,捏起来一些给族长老太婆看:“有没有这个,我需要一些这东西,它的名字叫做朱砂。”
族长老太婆接过朱砂,手指轻轻的搓了搓,又放在鼻子下面细细的闻着,最后抬起头来说道:“这东西我第一次见到,但我知道有一种土,颜色和这个差不多,非常的粘。”
我摇了摇头,这才想起来,朱砂原本是一种大红色的天然矿石,她既然不认识这东西,自然也不知道原型是什么,她口中的红色土,很有可能是赤土,赤土这种东西遇水会变得非常柔然粘稠,但是干了之后,就会变的比较硬……
既然没有我能用上的东西,我就要赶紧离开了,每一分一秒都有可能加剧陆能赚他们的危险。族长老太婆也知道我的想法,用手轻轻拍了拍桌子,一会儿从外面走进来两个男人,正是守在下面的那些人其中的两个。
他们走进竹楼的时候,有些惊讶,眼睛不停的打量着,最后竟然露出一种失望的的表情。看来这几个人,是料定了我来竹楼见族长老太婆,肯定会被刁难一番,说不定还会丢掉自己的小命。
难怪我上竹楼的时候,他们几个守着楼梯,眼里满是看可怜人的样子。
族长老太婆看着这两个人:“阿左阿右,你们两个带着这位客气去禁地。”这两个男人眉宇之间有些相似,听这个名字显然是一对兄弟,他们有些震惊的看着我,又看了看族长老太婆:“族长,您是让我们带他进禁地?”
看这两兄弟简直快尿裤子的样子,族长老太婆无奈的摇了摇头:“我让你们带他去禁地入口,不是要你们一起进入禁地,放心吧的。吩咐那边的族人,他进去之后要好好看着,有任何情况发生都要过来跟我说。”
阿左阿右两个兄弟,这才松了一口气。
我跟着他们走出了竹楼,一路望着西边的路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穿过大大小小的房子,随着路两旁的房子越来越少,来到一个竹门前,这里有些狼藉,很显然没多久前发生过争斗。
在竹门旁边,有几个小房子,里面走出来几个身强体壮的男人,他们看见我们到来,惊讶道:“阿左阿右,你们怎么来了……”
其中一个人目光落在我的衣服和头发上,还有血迹上面,震惊道:“闯进去两个异乡人,没想到还有第三个漏网之鱼,族长是送到这里来给我们处置的吗?”说话间,其中已经有人摩拳擦掌的走出来:“闯进去的两个异乡人,打伤了我们的兄弟,更杀死了三个蛊娘,我一定要为他们报仇。”
阿左阿右连忙摆手道:“你们误会了,他不是给你们处置的,族长只说:“将他带进禁地就行了。”
我走到了竹门前,回头朝着阿左阿右点点头:“跟族长说一下,谢谢她的帮助,我若是能活着出来,一定帮她一件事情,我的名字,叫,张青。”然后迈开步伐,跨过竹门,竹门地面上是草地,再往里面一些就是弥漫着淡红色的雾气,竹门就像是一条分界线,将红色雾气阻挡在里面……
跨过竹门,我的身体距离红色雾气只有几步之遥,那些原本要来抓我衣服的守卫,震惊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我微微一笑,直接走进了雾气。
红色的雾气给我的感觉和平常的雾气并没有什么不同之处,就是脸上有凉凉的,一丝丝的湿润。我想起族长老太婆给我的黑石,将其从口袋中拿出来,顿时,原本笼罩着我的红色雾气瞬间散开,在我身旁留出一个三米多的空间……
雾气实在太浓了,周围仅凭着肉眼根本看不清东西,我看向自己的脚下,全都是一些枯萎的花草。想了一下,将自己的第三只眼睁开了一些,红色雾气逐渐变得有些稀薄起来,我也能看到更远处的场景。
我知道,红色雾气实际上并没有变得稀薄,只是我的视力穿透了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