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鼓起勇气想说破我和她还有海珠之间的微妙关系,但鼓了几次勇气,还是没有开了口。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不知道该如何说才能对她不构成伤害。
其实,我不说,似乎秋桐自己心里也是有数的,她在我和海珠面前一直深藏着自己的内心,小心翼翼地保持着适当的距离,虽然有时候在我的主动下会越雷池半步,虽然我们酒后有过那雷池一步,但始终没有敢再重复之前的事情,她在极力努力控制着自己的理智,在极度压抑着自己的内心真实情感,她一直努力想撮合我和海珠,想看着我和海珠的幸福,唯独没有想到自己。
而我,虽然屡次控制不住自己蠢蠢欲动,但终归也不敢向她袒露自己的心迹,不敢理直气壮光明正大告诉她那三个字。
而她,除了在我没有暴露真实身份之前的空气里向亦客袒露过自己的真实情感,在现实里,再也没有向我表白过什么。她将自己在现实里深深掩藏了起来,将自己的内心深深埋藏了起来,她就那么小心地和我还有海珠保持着接触,努力维持着大家之间的和睦和谐,虽然有时候也会心不由己有些神情和语言的表露,但终归她还是在用理智极力控制着自己的真实情感。
这需要多大的克制力,这需要多宽广的胸怀,这需要付出多少难言的煎熬和苦痛。
我心里明白,她一定也明白。
“我知道即使夏雨走了,但还会有其他女人纠结在你和海珠之间,这其中,有冬儿,或许也还有我……但只要你们结婚了,我想这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不想让你和海珠为我而纠结,我努力去做好,但有时候……我……我是人不是神……我知道自己有时候做的并不好。”秋桐面有深深的愧色。
“你做的已经够好了……你不要自责。”我说。
“我不是在自责,我是在检讨。”秋桐说:“其实,我知道,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是没有任何结果的……我对你和海珠,除了祝福,还是祝福……我想努力去让自己做得更好,我在努力和你们俩都成为好朋友……我们已经做过错事,不能再错上加错了,我已经很对不住海珠了。”
我的心里一阵悲伤,默默地看着秋桐。
秋桐看着我,轻声说:“当然,对于夏雨和冬儿,我衷心希望她们幸福,我也想祝福她们,她们都是好女孩,我把她们都当做很好的妹妹,只是,因为有海珠在,我还是希望你和海珠能走到最后……毕竟,你们都已经定亲了同居了,毕竟,你们双方的父母都是那么认可这桩婚事……你的父母很喜欢海珠,海珠的父母也很喜欢你……当然,感情的事情是扯不断理还乱,没人能说清谁对谁错,我也不能说夏雨和冬儿就是错的。”
“难道,你认为自己就一定是错的吗?到底是对还是错?”我说。
秋桐的眼神黯淡下来:“不要说我们了……我不想说这些了……我的事情你最明白,我没有其他任何选择……不要再说了,好吗?”
秋桐的话把我一直在心里涌动的想说某些话的勇气压了下去,我不言语了。
我们都沉默了。
一会儿,秋桐轻声说:“快到国庆节了,要放假了,你又可以回家看父母了……还可以去宁州看海珠了。”
“也快到你的生做了。”我说。
10月6日是秋桐的生日,也是她被人捡到丹东孤儿院的日子。
其实,那并不是她真正的生日,但没有人知道她真正的生日是哪一天,除了她不知在何处或许还在朝鲜还在金氏家族的通知下受苦受难的爸爸妈妈。
“谢谢你还记得。”她带着感动的口气。
我心里突然有些难受,国庆放假我没有理由不回宁州,除了看父母,还要陪海珠,我不回去,海珠会有意见的。即使我说值班,也不可能7天连续值班。如果我回去,那么,我就没有机会给秋桐过生做了。
我心里突然有些难受,还感到很沮丧。
“国庆7天假,你……你打算怎么过?”我说。
“我想带小雪出去旅游。”秋桐说。
“去哪里?”我说。
“韩国!”秋桐说。
“韩国。”我重复了一遍。
“嗯……”秋桐点点头。
“为什么想到韩国呢?”我说。
“不为什么啊,呵呵……去韩国去台湾去新马泰,都是一样的啊,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秋桐说。
我看着秋桐的眼睛:“你说谎。”
秋桐抿嘴一笑:“如果非要找个理由的话,那……那就是顺便去拜访下今日传媒集团的金敬泽总裁吧……当然,不知道能不能遇到他……”
我半真半假地说:“怎么?你对那个韩国大帅哥很感兴趣?打着旅游的名义千里迢迢去看望人家?”
秋桐扑哧笑了:“你的想象力很丰富,我知道你又想歪了……你干嘛总是非要往那方面想呢?”
“没办法,谁让你是大美女呢人见人爱呢?”我说。
“去你的。”秋桐说:“那个金敬泽和我们是朋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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