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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我又被喝醉了?刚才的剧烈震颤和麻木是怎么回事?
我慢慢睁开眼睛,眼前黑乎乎的。
轻轻活动了一下手脚,可以动,没有被缚住。
这是在哪里?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的眼珠四处转动,逐渐适应了黑暗,看到窗口有个黑黑乎乎的身影正站在那里。
窗口有人,会是谁?
我在黑暗里摸索着伸出手,摸到了床头的开关,打开。
灯光随即亮了,我看到了窗口的那人皇者。
此时,他正背对我站在窗口看着窗外。
与此同时,我也看清了房间,我靠,我是在酒店自己的房间里。
我倏地坐起来,刚要下床,皇者说话了:“别动”
不知怎么,我真的就听了他的话,坐在床上没有动。
然后,皇者缓缓转过身,神色冷峻地看着我。
一项嬉皮笑脸的皇者,在我面前很少有这种神态。
皇者身体靠在窗台,胳膊交叉抱在胸前,带着冷冷而又嘲讽的目光看着我,一时没有说话。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又会在这里?我是怎么回来的?”我发出一连串的疑问。
“如果你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可以告诉你,你半夜出去和同学聚会,又喝多了,被你同学架着回来了……这里是你的酒店房间,你不在这里会在哪里呢?”皇者说。
“操你少给我弄里格楞,我是被电击打晕了,你干的,你又安排人给我灌了酒把我弄回来的,是不是?”我说。
“你很聪明,不过,傻瓜也能知道这些!”皇者继续用讽刺的口气说。
我摸了摸脑袋:“算你能,妈的,老子刚落地就被击倒了……那墙根有设的电网是不是?”
皇者没有说话,摸出香烟,抽出一支,扔给我,我点着,吸了两口,然后皇者自己也点着一支,随即坐到床前的沙发上,看着我:“易克,我问你,为何你又去那地方?上次吃了亏,怎么还不接受教训呢?”
我盘腿坐在床上:“你说我为何又去?如果不是你去,我会去吗?”
“虽然看起来那里似乎无人看守,没有任何防备,但我告诉你,那里的戒备相当森严,别说你到了墙根,就是你刚从胡同里下车,里面都观察地一清二楚,换句话说,周围500米之内的任何动静,任何人和车辆,甚至有一只猫经过,都逃不过里面的眼睛……在这院子的墙头,哪一天有几只鸟几只猫停留多翻阅过,都能知道地很清楚,何况你一个大活人。”皇者不紧不慢地说。
我听了心里不由一悚,没想到这是个戒备如此森严的地方,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呢?为何要如此严密防守呢?难道这真的是伍德在北京的一个重要秘密据点?
想到这里,我在感到吃惊的同时不由又有些兴奋,对皇者说:“想不到吧,伍德在北京的老巢被我发现了……我给你说,即使里面戒备再森严,我总有办法进去,这次进不去,还有下次……而且,我给你说,早晚老子要捣毁了这贼窝老巢。”
皇者微微一笑:“下次?你还想有下次?”
我一愣:“什么鸟话?什么意思?”
“你说呢?”皇者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
“你的意思是……做了我?”我试探地说。
“用不着……我想,下次你恐怕连那胡同口都过不去了,更别说进那院子,这两次,已经对你够宽容的了,要不是我极力为你解释开脱,恐怕你真的就再也见不到第二天的阳光了。你自己以为能耐不小,但结果怎么样?要是想要了你的命,你早就完蛋了,但如果你不思悔改一意孤行,那下一次,恐怕我也救不了你了。”
我皱皱眉头:“你的意思是……这两次都是放了我,是你说情的结果,是伍德的意思,他宽容了我?”
“这话你说对了一半,我帮你说情救出你来的不错,但此事和将军无关!”皇者说。
“和伍德无关?那是怎么回事?是谁同意放我的?”我问皇者。
“在一个相当的时间内,你不会知道,或许,你永远都不会知道!”皇者微微一笑。
“搞什么玄乎,既然我已经发现了伍德的老巢,既然我连续两次都闯了进去,为什么还肯放我回来?为什么不趁机杀人灭口铲除后患?”我说。
“因为……”皇者看着我,一字一顿地说:“因为你不该死,因为你不能死!”
“为什么?”我有些困惑,还有些迷惘。
“因为,我们是朋友!”皇者说。
“你说的我们,是指我和你吗?”我问皇者。
皇者说:“你说呢?”
我说:“不管是指的我和你还是什么人,我和你,和你们,永远都不会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