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头,朝着这棵银杏树走过来,站定,喊道:
“金闪闪,出来,鬼鬼崇崇的跟着我干什么?”
金闪闪尴尬的笑着,从银杏树后转过身子,嘻嘻哈哈着插科打浑:
“傅秋语有事吗?”
“金闪闪,我不管你想干什么,但离我远一点。”
“否则,我饶不了你!”
“不对,你的被窝会天天有长虫,怎么样?”
说完,
傅秋语阴测测的笑完,径直回了宿舍。
金闪闪站在原地,抱了抱胳膊,明明春天来了,没有那么冷了。
怎么傅秋语说出来的话,就跟数九寒天似的,
冷的让人想打冷战呢,
长虫!
嘶,
凉嗖嗖的那个玩意儿,
她一想起来,全身就起鸡皮圪垯。
嘛呀,吓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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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时间,
金闪闪和肖彩棉住一个被窝,
她不敢睡,她盯着傅秋语,直到傅秋语睡了,她才敢闭眼。
结果,
她就感觉,有凉嗖嗖的东西从自己脚上爬过,
啊!
她大叫一声,立刻就掀开了被窝,
把胆小的肖彩棉吓的整张脸都白了,她哆嗦着问:
“怎么了,闪闪?”
“有长虫!”
啊!
肖彩棉嗷的也一声尖叫!
差一点把房顶给掀了!
她噌的光着脚跳到地上,使劲儿的抖着自己身上,生怕有长虫爬进衣服里。
紧接着,
金闪闪也跳到了地上,光着脚,不停的甩啊甩!
“有长虫啊!”
“有长虫啊!”
她们俩儿这一折腾,把姜冬欢给吵醒了,也把许春暖给嚷嚷醒了。
姜冬欢迷迷糊糊的伸了伸脖子,看了眼肖彩棉的床铺,抱怨道:
“你们俩吵吵什么,中午就睡这么一会儿,能不能别吵吵了!”
她自私的狠,绝对讨厌别人打扰自己休息。
许春暖也是打了一个哈欠道:
“行了,行了,别吵吵了,消停点,接着睡。”
但是金闪闪急眼了,
她光着脚,几步来到傅秋语床铺前,盯着她道:
“是不是你?”
“是不是你?”
“我都从你家搬出来,你为什么还要这样?”
傅秋语懒洋洋的睁开眼,看了眼气势汹汹的金闪闪,慢条斯理的道:
“我都没怪你午休时间大呼小叫,你还会学会给我栽脏了??”
“怎么,你看到我拿着长虫扔你被窝了?”
“我要是有这么大本事,不早把你轰出去了。”
肖彩棉一听这个,眨眨眼睛,她欲哭无泪的来到傅秋语床铺前:
“傅秋语,你能不能别把长虫搁我被窝啊,我最怕这个啊!”
傅秋语坐起身,冷笑一声,看了眼肖彩棉: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把长虫扔你被窝了?”
“你傻不傻,人家说我扔的就是我扔的,天天被人当木仓使,脑子真是糟透了。”
“还有你,金闪闪,少胡说八道,如果你再诬赖我,我们去找公安说清楚!”
一听这个,金闪闪怕了,赶紧摆摆手:
“一个宿舍的,麻烦公安干什么?”
傅秋语呛她:
“谁和你一个宿舍的?”
许春暖一听这个,也来了劲头儿:
“是啊,宿舍内部矛盾,找什么公安?”
姜冬欢看了眼许春暖:
“天天装什么老好人,就你惹事!”
傅秋语一笑,这个自私的人脑子还行。
不过,
金闪闪这个祸害,她想得赶紧解决了,
金闪闪跟一只苍蝇似的天天在耳边嗡嗡嗡的,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