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会让金闪闪过的这么舒坦。
想打自己主意,还要诬陷自己!
自己可不会轻易的放过她!
金闪闪看到傅秋语插了一嘴,眼神就发虚。
不过,她也不能再矫情下去,眼下先安排了金父金母再说。
金闪闪暂时没事了。
便和金父金母一起回了招待所。
而迟墨和傅秋语留在了林同仁教授的办公室,
另外,还有另外一个人,
这人就是京城大学保卫处的科长马大龙。
迟墨看了眼里面的三个人,又返身回到门前,打开门观察了下走廊,左右都没有人,他才又重新将门谨慎的关上。
继而,他吸了口气说:
“我感觉里面有问题。”
“我感觉金闪闪扑向金母的时候,一直朝金母眨眼睛,后来,她还趴在金母耳边嘀嘀咕咕的。”
保卫处的科长马大龙则大大咧咧的说:
“有什么问题?”
“人家父母来了,肯定是自己的孩子才认的,如果不是自己的孩子才不认呢?”
傅秋语没有肯定任何一方的意思。
她只是说,
“我能听到金闪闪对着金母说了什么,我重复给你们,你们听听,这是什么意思?”
“金闪闪对金母说‘你们现在只有我了,那谁已经跑了,她说过,再也不要你们了。’”
保卫处的马大龙挖了挖耳朵,一副不可置信的问傅秋语:
“这真的?”
“真的。”傅秋语点头:“可能,我离她的位置近,刚好顺耳,所以就听了一个清楚。”
迟墨则是仔细咂摸着傅秋语转述的这句话。
“那谁已经跑了,那谁是谁?”
林同仁也点点头,同问,目光巴巴的看向了傅秋语。
马大龙嘬了下后槽牙,也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
“那谁已经跑了,到底是谁跑了啊,草蛋,也不说清楚,猜来猜去的真特娘的麻烦。”
傅秋语扫了眼马大龙,马大龙嘿嘿的笑了笑:
“呀,还有一个小姑娘呢,我当全是一群糙老爷们呢!”
林同仁伸手摆了摆手:
“打住,我可不是糙老爷们,我精细着呢!”
“以为谁都像你!”
他老婆子把他收拾的干干净净呢。
一点也不糙,哼!
迟墨也嘿嘿一笑说:
“马大叔,我也不糙,看我最近细皮嫩肉,连雪花膏都抹上了。”
马大龙:“……”
最后,只说了一个字:“艹!”
傅秋语直乐。
热闹话说完了。
傅秋语开始了福尔摩斯般的推理,她说:
“我这么认为。”
“金闪闪也许是真的,也许是假的,各占一半。”
马大龙一撇大瓢嘴:
“闺女,这不是废话吗?”
傅秋语一笑说:“是废话,但到底是真的是假的,派个人跟着不就行了。”
“是真的,永远假不了。”
“是假的,稍稍不注意就会露出破绽。”
傅秋语看了眼时间。
“我去上课了,这节课,我最喜欢,你们继续聊。”
迟墨也赶紧告别,撵着傅秋语跟了出去。
“嫂子,说说,你的想法?”
“我感觉金闪闪在说谎,真相就是,你得派人盯着金闪闪一家,查出真相。”
“马大龙不太靠谱!”
迟墨嘿嘿一笑:
“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