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占北走出室外,阿宽已如一具死尸一样躺在了冰凉地上,月光照着他血肉模糊的脸庞,样子惨不忍睹。
在这之前,乔占北并不知聂冥有暴力倾向,许多人都在私下称他叫冥王,只因这个男人冷血,没有感情。
乔占北走过去,踢了踢一动不动的阿宽。
还好他嘴唇动了两下,喃喃哼出什么,不至于搞出人命。
“问出来什么没有?”
“没有,北少。”聂冥神情冰冷,声音犹如幽凉的月光。
“先把他抬进去再说。”
阿宽被两名保镖架着抬进室内,走在后面的乔占北忽然回头,挑眉看了聂冥一眼:“你倒真狠呢!”
这时,楼梯上传来脚步声,乔占南和哭哭啼啼的叶招娣也离开书房,正走下楼梯。
距阿宽被聂冥拖出室外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叶招娣心急如焚,已经飞奔在了乔占南前头。
乔占南不动声色地站在楼梯口,点燃了一支烟,淡淡瞧着走进来的几人。
乔占北上前,“哥,聂冥把他打成了重伤,不过,倒是什么也没有问出来。”
“阿宽!”叶招娣心碎地扑向已被放平在沙发上的阿宽,“你怎么样?醒醒!别吓我!”
不过,一边摇晃血肉模糊的阿宽,叶招娣也同时抬头,狠狠瞪视聂冥,“畜生!**!”
聂冥却置若罔闻,仿佛叶招娣骂的不是自己一样。
“去叫救护车。”
乔占南喷出烟气,说完,眸光不带情绪地落在聂冥脸上,“下次没有我允许,别自作聪明。”
聂冥一怔,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是,南少。”
有人打电话叫救护车,叶招娣则奔去房里取来热毛巾,先为阿宽擦净脸上的血。
乔占北奇怪,叶招娣跟哥哥到书房后究竟说了什么?让他这么容易就赦免了他们。
不过乔占北也不傻,当着人前不好问,而且他也感觉到哥哥是心中有数,只是表面不作表露而已。
“占北,你和聂冥一起,送他们去医院,等救护车恐怕来不及。”
乔占北知道,乔占南这是故意支开他们。
没有犹豫,乔占北就又吱使人抬上阿宽,和聂冥、叶招娣一起送阿宽前往医院。
所有人离开后,别墅里变得空荡荡的,田妈正在二楼叶盼的房间里,乔占南独自走出到室外,走向院前花园里的几棵大树旁。
借着月光和手机电筒发出的光亮,乔占南很快就找到了叶招娣所说的那棵大树。
因为那棵大树的树身,明显被揭下了一树皮,如果叶招娣没有撒谎,那么那个人当时就在这棵树上刻过一个字。
字迹虽已毁灭,但也可想而知当时那个字刻得有多深。
乔占南深深的蹙起眉头,不知为什么,脑海里就忽然闪现出了无数个毫不相关的画面。
他竟想起半年以前,那次在泉城蔚蓝山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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