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南少说哪里话,久哥的健康,比我们自己的身体都重要,本来还有一些人也想赶来,都被我拦下了。”聂远山对上乔占南的眼睛,两人皆心照不宣地彼此对望。
凝重的空气,瞬间擦出危险火光。
“劳烦聂叔。”
“应该的,不谢。”
乔占南转身:“占北,你回一趟乔宅,安排佣人把爸的一些行李整好,恐怕爸最近又要在医院疗养一段日子。”
“久哥不是在抢救?听说医生已经下了病危。”
乔占北阴冷地抬眸,幽幽打量说话的火山,乔占南则波澜不惊地继续对乔占北交待,“还要通知爸的助理跟秘书,明天到医院来报到。”
“是,哥。”
火山摸了摸光头,咧开嘴,“装得倒像模像样,不知人能不能活到明天早上呢!”
“你说什么?”
瞬间,火山的脖子便被一双大手卡住。
火山瞪大双眼,恐惧地凝着逼向自己的乔占南。
乔占南黑眸中尽是凶光,卡住火山的脖子后,猛将他的头向后一嗑。
“哐”地一声!火山后脑撞向墙壁,顿时头昏眼花,几滴鲜血滴在了地面上。
众人被吓坏,连聂远山也不再作声。
乔占南松开了火山,低低说道:“几位叔叔还是先回去,等我爸的情况好转后,自然会通知大家,请放心,吉人自有天相,爸一定会熬过来的。”
“那……”黎井想说,最近就要召开这月的董事会了,若是久哥不能参加……
聂远山投给黎井一个眼神,几人方才相互看了看,依次点头。
……
乔安久的状况虽然并不乐观,可一切却如乔占南说的那样,吉人自有天相。
意外之中,乔安久捡回了一条命,竟被抢救了过来。
凌晨,昏迷不醒乔安久仍在重症监护室中,乔占北一筹莫展的隔着玻璃望着父亲,悔恨自己当初的纨绔和任性。
乔占南则把魂不守舍的唐婉叫到一边,乔占南问:“火山最近给你的药,你到底是怎么处理的?记住,你撒谎机会只有一次,第二次绝对会死。”
“我没有……绝对没有给久哥吃过。”唐婉流着眼泪回答,“我可以发誓,火山给我的药,我每次全部都交给你了,从没有留下一点。”
乔占南分析着唐婉的话和表情,又说:“你是火山的人,绝不能让他看出我和你之间的交易。”
“我明白。”
……
第二天一早,媒体全部围堵在了该家医院大门外,乔占南已经有所准备,借由离开医院时,在保镖的护送下,接受其中几家媒体采访。
电视画面中,身穿黑色西装的乔占南面色冷静,在镜头前,不但沉着解释了乔安久的病情,也对乔氏最近股价下跌一事做出从善如流的回答。
画面定格,聂远山阴冷的转头,看向身后沙发上正被包扎伤口的聂冥。
“盼盼怎么样?乔占南现在是什么意思,仍旧软禁她,是想以后拿她来威胁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