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却什么都来不及思考。
车厢里一时失去了哭声,一秒后,却传来阵阵推打声。
叶盼抗拒着聂冥的亲吻,双手捶打他结实精壮的肩头。
聂冥无动于衷的紧闭着双眼,表情执着而痴情,他的唇,带着冬天里薄凉的气息,却是那样干净又生涩。
叶盼的呼吸被掠夺,耳边听到他唇角对着她唇角发出的低吼,“忘了他!”
浓浓的嫉妒与不甘心。
直到嘴角尝到了一滴咸湿,聂冥微怔地睁开双眼,整个人仿佛从梦中醒了过来。
可是这时,叶盼双手已狠狠掐上他的脖子。
她吼道:“混蛋!混蛋!”仇人一样的敌视着他。
前方的司机不好吭声,也许把两人当成了一对正在吵架的情侣。
聂冥胸膛起伏,以为自己压疼了她,才心疼的撑起身体,慢慢捏紧她的手腕,看着她,将她的双手挪开,身子歪倒向一边。
唇间,仍留有她美好的香甜,他摇了摇头,告诉自己克制下来,眸光仍旧眷恋不舍地凝看着她。
叶盼偏头,整个人退到了车角。
车厢内一时尴尬,聂冥这才低低的出声:“对不起。”
叶盼没理他,抹着眼泪继续望着窗外。
他只好脸色幽沉下来,闷闷地摸出烟盒和打火机,摇下另一边车窗,皱起双眉将烟点燃。
可是叶盼又连忙咳嗽起来,聂冥利索地扔掉烟,将车窗全部敞开,尽快放走了烟气。
一直到出租车驶进了聂宅的大门,聂冥才恢复了一往的冷静深沉,给司机付了车费,他看着叶盼:“下车时要装的像点。”
他率先走出车外,在随后躬身而来的保镖耳边吩咐了一些什么,保镖跑进主宅里,唤了几名女佣出来。
这些女佣如众星捧月般,在叶盼下车以后,有人往她身上又罩了件外衣,有人搀扶着她,一路小心翼翼的进入宅内。
叶盼一回家,就被佣人们力的服侍着。
碧姐一听说叶盼顺利做完小产手术回一来了,也顾不得自己在拉肚子的身体,来到她房中安慰。
不过叶盼却佯装自己很累,躺在**上闭着眼睛,假装昏睡了过去。
等到晚上聂远山回来,碧姐照例将今天的事情汇报一遍,并代替聂冥,把他们白天在医院碰见乔占南一事又绘声绘色讲了一遍。
聂远山没说话,眼眶被包扎上纱布的聂冥也始终没有吭声。
碧姐对今天的事虽然没有亲眼经历,却和普通人的想法一样:乔占南在医院偶遇叶盼,得知她是来医院打掉孩子,才发疯地阻止,还打伤了聂冥。
直到晚餐开席前,聂远山才展露出笑颜,吩咐碧姐,“你去楼上看看盼盼醒没醒,告诉她,爸爸知道她的委屈,乔占南的事情过去了,养好身体才是关键,她以后还会再有孩子。”
“远山,这才像个慈父的样子。”碧姐笑眯眯说完,扭腰摆胯步上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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