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禾时不知道是被他话里的哪个词刺激到了。
听完靳寒嵊的这句话以后,温禾时马上提高了声音:“就算不是宫外孕我也不会要一个强女干犯的孩子。”
靳寒嵊:“……”
她情绪不太对。
靳寒嵊知道她精神状况一直不太好,一看她这样,马上就担心了起来。
靳寒嵊走到温禾时身边的位置坐下来,抬起胳膊来将她搂到了怀里。
“冷静,嗯?”靳寒嵊将她抱得很紧,是她根本挣脱不开的力道。
被他这样抱着,温禾时又想起了很多年前的那一夜。
那天晚上也是这样,她被他这样紧紧抱着,想挣脱,根本挣脱不开。
想到这里,温禾时突然放弃了挣扎,抬起头来看向了他。
她突然没了动作,靳寒嵊略微有些惊讶。
他动了动嘴唇,刚想说什么的时候,就听温禾时问:“强迫我会给你很大的快感是吗?”
“……”靳寒嵊被她问得哑口无言。
“那天晚上我哭着求你不要继续的时候,你是不是更兴奋了?之前我总听人说,女人越挣扎男人就会越兴奋,是这样吗?”
问这些问题的时候,她一双眼睛就直勾勾地看着他,完全没有不好意思。
这样的眼神,看得靳寒嵊心口一阵收缩。
她这样,比直接骂他都让他难受。
“我最后被你干到哭都哭不出来的时候,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温禾时第一次用如此粗鄙的词语。
靳寒嵊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抬起手来,轻轻地摁住她的唇瓣,“禾时,别说了。”
在靳寒嵊的印象里,温禾时向来优雅从容,不会说这种赌气的话。
她很成熟,自然也就不会做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
可是现在,她却对着他说出这种话……
她该是有多绝望,才会这样说?
靳寒嵊完全不敢去深想。
他只是觉得自己很难受,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了一般。
“怎么,我这样说让你不舒服了吗?”温禾时并没有因为靳寒嵊的阻止就停下来。
她目光仍然停在他的脸上,一秒钟都不曾挪开。
“那你知道吗,你当初侵犯我的时候,我比现在不舒服了千百倍。”
“别说了。”靳寒嵊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他一向运筹帷幄,第一次在一个人面前束手无策。
他是真的,拿她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当初我也求你不要碰我,可是你停了吗?”温禾时很平静地反问他。
靳寒嵊:“……”
“我哭得嗓子都哑了,你却越来越兴奋。”她陈述着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你把我的脸摁在床上,从后面来。那个时候你觉得我像一条狗吧,任你玩弄的狗。”
“……”
“后来你看到我和靳承西在一起,是不是在想,被我玩过的这条狗怎么又跟了别人,你受不了自己的玩物被别人染指,即使丢也只能你亲自丢,是吧?”
“不是。”这一次,靳寒嵊直接开口否认了。
他盯着温禾时,对她说:“不管你信不信,我不是这么想的。”
“当年我是打算对你负责的,如果你没有走的话。”他说得认真,“那天晚上是我没控制好,我承认。”
“负责。”温禾时将他的这两个字重复了一遍,然后又笑了出来:“你想怎么负责,给一笔钱息事宁人吗,这确实是你的一贯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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