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场的人表情各异,徐弘基抬头看天,连连叹息;不少人却是瑟瑟发抖,区别是诚意伯刘孔昭等勋贵是吓的发抖,南京兵部尚书吕维祺等人却是气的发抖。
“立正,敬礼!”
不一会儿,王越在一众军官的簇拥下姗姗来迟。
“各位,好久不见,没想到我们会在这种情况下再次会面。”王越笑着道。
“王贼,老夫与你势不两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兵部尚书吕维祺横眉冷对道。
“忠,忠贞侯爷。”诚意伯刘孔昭咕咚一声跪下,哭丧着脸道:“在下无意冒犯,完全是被他们逼的呀,请侯爷明鉴!”
“刘孔昭,你这个数典忘祖的不义之徒,简直厚颜无耻。”吕维祺高声怒骂道。
“噗通,噗通!”
吕维祺的怒骂好像根本没有效果,他的声音刚落,现场呼啦啦跪下一大片,非但是勋贵们,文官们也跪下了不少。
“侯爷饶命,我等诚心归附,愿助侯爷共图大业!”
被押着的忻城伯赵之龙,也奋力以头抢地,口中喊道:“我赵之龙也诚心投靠,请侯爷恕罪。”
好嘛!现场的情景很有点改朝换代的意思。
既然有了带头的,刚才还在做思想斗争的一些人,也陆续跟着跪了下来。
就比如魏国公徐弘基,南京城身份最尊贵的勋贵,他好似被人抽掉了脊梁,一下瘫坐于地,面若死灰。
大明朝不缺死硬分子,但与投降派相比,他们的人数太稀疏了。
“无耻呀,无耻,一帮无耻之徒。”吕维祺们见此情景,不禁顿足捶胸。
“呵呵呵!”王越笑了:“有趣,当真有趣!”
“侯爷觉得有趣,那是在下的荣幸。”刘孔昭陪着笑脸,点头哈腰道。
“也是我等的荣幸。”其他人也厚颜无耻地附和道。
王越把脸一肃,冷颜道:“都给本侯闭嘴!”
一帮正做奴才状的家伙们,立刻噤若寒蝉。
“自上月二十一日起,本侯颁布应天地区《实施耕者有其田条例细则》以来,你们中的一些人阴谋破坏、蓄意煽动、甚至不惜调动兵马武装对抗。”
王越大声道:“本侯经过慎重考虑,对你们的处置如下:
一,严惩主犯。忻城伯赵之龙身为南京京营统帅,责任最大,应处以死刑。”
“什么?”赵之龙惊呆了,他赶紧喊道:“侯爷饶命,之龙降了,已经降了呀!”
王越挥了挥手,立刻有天策军士兵上前,用破布堵住了他的嘴,赵之龙依然摇头不止,“唔唔!”个不停。
听说要处死赵之龙,诚意伯刘孔昭等人吓的直筛糠,甚至有人小便失禁。
却听王越继续道:“二,惩治从犯。以魏国公徐弘基、诚意伯刘孔昭为首的一干勋贵,助纣为虐,对抗土改,应没收全部田地、商铺等产业,仅保留必要的住宅和祖业。
所有参与此事的勋贵,视情节轻重应判处三至五年监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