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元帝不语,只看着楚昭钰。当初朝廷会让南安侯待在南州,是想牵制镇南王府的,可惜,南安侯的后人,一代不如一代,到如今,也只剩下拿着侯府名头吓吓小老百姓了。
南安侯真的和南诏勾结?陈侍郎和楚谟的奏折里,都提到在侯府书房的暗格里,有历年侯府在边境走私的账本。侯府的钱能给谁?
帝王总是多疑的,元帝也不例外,“太子,你怎么看?”
“父皇,儿臣觉得此事还需细查。”
这话,等于废话。元帝有点不满,“那你看何人查访为好?”
“前几日二弟和三弟都说想要历练,陈侍郎也刚好在南州,儿臣觉得只要与南安侯无关之人,皆可担当此任。”
楚昭晖和楚昭业自然不想现在离开京城,楚昭钰也不愿自己的皇兄去查此事,正在南州的陈侍郎,顺理成章的成了举荐之人。
这种事情上,几位尚书大人也纷纷附议。
楚昭恒不再说话,他此举也算投桃报李。陈侍郎的奏折里,对颜家兄妹大闹侯府的事,只是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既然他对颜家示好,自己何不给他个机会?
陈侍郎远赴南州迎接南诏使臣团,这差事等于没了。辛苦去南边,让他就近查南安侯一案,就是让他不至于无功而返。
元帝又让大家议了几件政事后,才让大家退下。
楚昭业走出勤政阁后,对楚昭恒说:“太子殿下,臣弟听说最早发现南安侯府密探时,是颜烈和颜宁呢。”
“三弟消息真灵通,我还是刚才父皇处,才知道南安侯府的事。”楚昭恒并不接招。
楚昭业也不再多说,拱手一礼后,转身离开。
李贵做了府里的总管,此时正在外面等着自家的主子。看到三皇子过来,上前低声说道,“爷,刚才府里传来的消息,说汪福顺没消息了。”
“回去再说。”楚昭业脸色不变,打马回到府中,到内书房坐下了,才问道,“汪福顺是什么时候没消息的?”
“汪福顺离开侯府后,还送了信说颜烈和颜宁冲进了南安侯府,他已经离开侯府,即刻回京。然后,再没消息了。”
这,可不是一个好消息。
楚昭业手指叩着书桌,思量片刻,“把和汪福顺有接触的都撤换掉。”
李贵一愣,楚昭业在南州并没多少人,几乎都和汪福顺有过接触了,这要撤换掉,不就是断了联系?
“不要舍不得,万一汪福顺招出来,我父皇可不喜欢我们的手伸的太长。”楚昭业难得有心情的解释了一句。
“是,奴才明白了,这就去办。”李贵不再怠慢,连忙下去安排了。
楚昭业坐在书房里,慢慢思量,他相信南安侯府这一出,肯定是颜宁捣得鬼。楚昭钰那个蠢货可能还在那怀疑秦绍祖呢。他根本没了解,秦绍祖一向胆小怕事又谨慎,这种看着就有漏洞的事,可不敢干。
颜宁到南州时日不长,秦绍祖手里要是有南诏密探,肯定会上报朝廷,有人不露声色的在帮颜宁?
楚昭业将南州的人想了一遍,只有镇南王世子楚谟,才有这实力。
楚谟帮颜宁,那就等于帮太子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