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看着陷入沉思当中的高登,说道:“高登,虽然我没有正式给你上过一堂课,但是你能叫我一声老师吗?“
“大人……老师……”
的确,两个人并没有法师之间那种传统的师生关系,但是高登明白,如果没有罗伯.安泰洛,自己绝不会有今天。大公虽然没有面对面向自己传授过知识,但是那些书写在纸张上的智慧,却早已被自己铭记。
知遇之恩。
高登知道对于自己来说,罗伯.安泰洛当得起这几个字。
“很好。有了你这样出色的学生,至少我在奥术之路上获得的成就,不会从此丢失了。”罗伯.安泰洛轻轻点头,似乎了却了一桩心事般,脸色变得轻松起来。他递给高登一只次元袋:“把它收好,里面有对你将来很有用的东西。出色的法师应该寻找属于自己的奥术之路,你是个聪明的年轻人,我没有太多东西可以教给你,但是在物质上,我还是可以提供一些帮助的。”
高登接过次元袋,他觉得这只轻薄的编织物此时却仿佛重若万均。
“好了,时间不多,你快撤退吧。我要召唤金焰回来……”罗伯.安泰洛朝高登摆摆手。
“不,老师。”高登并没有挪动步子,“我想你身边如果多一个人,胜算会更大。”
权杖领主看着高登:“我了解你,这不像是你会做出的决定。”
高登苦笑道:“老师。如果您没有苏醒。我的确准备撤退。但是现在您已经醒来,并且决定放手一搏,我认为我们胜利的概率。已经大大增加,值得一试。说老实话,我总是习惯以周密的安排和充分的准备让自己规避风险,追求以胜算最大、风险最小的方式去达成目的。‘法师不立于危墙之下’是我的信条。听上去很聪明,不是吗?但是换一个角度来看,这不就是害怕未知与无法掌控的事物,没有勇气战胜困难与危险的表现吗?”
“高登。你不用自责。你的行事方式,正是一名优秀法师应有的品质。而且,你也不是缺少勇气。只是没有遇到真正需要用到这种勇气的时刻。”罗伯.安泰洛拍了拍高登的肩膀,“不要纠结太多。人活一世,没遗憾,没愧疚。没白活。没白死,足够!记住这句话,这是我给你上第一课,也是最后一课。”
罗伯.安泰洛洒脱的将法师袍穿上,大步往门外走去:“高登,既然你愿意陪我战斗到最后,那就出发吧。我会让那些恶魔崇拜者,好好记住罗伯.安泰洛之名。”
两人走出卧室。发现众人已经聚集在了大厅里。
麦叶丽女士首先走上来,表情复杂而纠结:“我真后悔这么快就把你救醒了。罗伯。你真的决定了?”
“是的。你知道我的身体状况。苟延残喘许多年,我也厌倦了……很遗憾,麦叶丽,我们才刚刚重逢,就要再次分别……”
“你这从来不考虑女人感受的自私混蛋!”麦叶丽眼中噙着泪水。雅灵女士忽然往前一扑,吻住爱人的嘴唇。
再次分开后,她说道:“你别以为自己可以轻轻松松,一走了之。我会一辈子记住你的!”
“这是我的荣幸。”罗伯.安泰洛看着身前的女子,“记住,保管好那件东西。”
麦叶丽郑重其事的点点头,最后深深的看了爱人一眼,化作一阵风,翩然离去。
然后,大公又将高岩城主雷索.罗列多伯爵和红石军团长雷纳林伯爵召来,嘱咐道:“你们要坚守要塞尽可能长的时间,以确保天台的魔法阵顺利运转。只要破坏了浮空堡垒,战局就将扭转。”
“是,大公。”
两个人都是大公嫡系,忠诚无可挑剔,必然会尽力执行这个最后的命令。
此时,高登也在给谢欧娜做交代。
“既然大公醒来,形势有变,所以我决定按照原定计划,去摧毁浮空堡垒。你就留在要塞里,帮助雷纳林伯爵防守。我会将黑色泰坦留下来帮忙。另外,你把这枚戒指收下……”
高登取出定位传送术戒指,给谢欧娜戴上:“启动口令是‘弗里曼’,如果遇到危险,你就立即离开,听明白了吗?记住,对于我来说,这场战争的胜利,还有名望、权势、地位这些东西,都没有你重要。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谢欧娜抚摸着环绕在手上的金属戒指,仿佛自己也被哥哥深切的关心所环绕。她郑重其事的点点头:“我知道,哥哥。你也要小心,一定要平安归来。”
高登点点头,又召来查克五人:“我希望你们保护好谢欧娜。”
“遵命,领主大人。”查克郑重其事的行了一个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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