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的指导,学会各种精妙超绝的剑术。他以前对此一直都抱着不置可否的态度,但是联系刚才发生的事情,似乎有点像真的。
不过现在手上关于白金之剑的信息实在是太少,高登也没办法做出进一步的判断,并且采取相应的应对措施。
好在高登给谢欧娜检查一番之后,没发现什么问题,自家可爱的妹妹依然健康如常,他才放下心来。
谢欧娜这才想起来什么似的,问道:“哥哥,今晚你来找我干什么?往日这种时候,不是应该和维尼娅姐姐呆在一起的吗?”
说到这里,谢欧娜的脸蛋又有些发红了。因为她就算再怎么迟钝都知道,每天晚上哥哥会和维尼娅姐姐做些什么事情……光是想一想,就让心突突直跳。
“当然是来找你的。”高登说着从裤兜里将那一枚附魔了“李欧蒙密藏箱”这个法术,而且箱子里装着十八柄附魔玻璃岩长剑的戒指,拿了出来。
戒指上镶嵌的那一枚橘红瑰丽,色彩变幻的熔岩地心宝石,在月光下闪耀着夺人的光彩,映得谢欧娜黑珍珠一般的眸子,愈发晶亮。
“真漂亮!”谢欧娜不禁赞叹道。
高登没有说话,只是捉住了妹妹柔嫩纤细的右手,然后戴在了她的食指上。
谢欧娜没有说话,只是任由哥哥动作轻柔的摆布着,心中有着酥酥的,甜甜的感觉。
然后,这微妙的气氛被艾妮亚给打破了。
“主人,您这是在用戒指向谢欧娜小姐表达爱意吗?”
“当然不是。”
“真是遗憾,我还以为您给谢欧娜小姐戴上戒指以后,会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不顾一切的吻上去呢。”
“怎么可能。”高登哭笑不得。
“我……我们是兄……兄妹……怎么能够做那种事情?”谢欧娜也语无伦次,迷人的红晕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脖子。
艾妮亚用很不理解的眼光打量着弗里曼家的兄妹俩,说道:“为什么不能做呢?我在幻境中也当过主人的妹妹呢,我们不是一样做过许多那种事情吗?我记得主人您可是乐在其中呢。”
“…………”
“…………”
艾妮亚的话让兄妹俩相继无语,最后只得在一种尴尬的气氛中收场。
第二天早晨,高登一如既往的钻进魔法实验室里。他最近新学会的那些法术,尤其是刚刚自创的“无限剑制”这个新法术,掌握得都还不够纯熟,需要反复进行练习,才能够保证在实战的各种情况之下,也能够纯熟运用。
他刚刚施展了一个“杜拉克的玻璃转化”,将一面木墙给变成了透明玻璃,就有人来到了魔法实验室。
“姬儿大小姐,真是好久不见。”高登将手中的一小片碎瑛玻璃——也就是“杜拉克的玻璃转化”这个法术的施法材料放下,迎来上去。
“我们昨晚才一起吃过晚饭,你这家伙是不是太健忘了?”
“并不是我健忘,而是因为时间的流逝,是相对的。和一个浑身汗臭的男人分开,就算隔离十年也不会觉得长久。但是和姬儿大小姐这样美丽可爱的女孩子分开一晚上,就让我觉得仿佛经历了一个纪元……这是传奇师,时空操纵者爱因斯坦提出的理论。”
姬儿虽然没听说过有哪个著名的传奇师叫爱因斯坦,不过她还是听出来高登是在称赞她,唇角顿时微微翘起。
“还真是个单纯的姑娘……”高登心想着,微微笑道:“找我有事情吗?”
姬儿取出一封紫色的请帖,递给高登。
法师接过来,撕掉烫金蜡封,取出里面的信件。原来是后天晚上,弗莱瑞斯城将举办一场慈善拍卖酒会,为在安魂祝福日中受灾的市民们进行募捐。
在那天的邪教袭击当中,有许多家庭失去了亲人——尤其是作为壮劳力的一家之主。有这么多将来生存都无以为继的可怜人,自然是贵族和富商们展示自己虔诚与善良的好机会。另外,在安魂祝福日袭击引发的火灾中,更有将近五万人失去了住所,无家可归。这个数字是整个弗莱瑞斯城的十分之一。如果不处理好这些受灾者,将会带来一系列的治安问题,甚至很有可能演变为暴乱。
在死亡一志教派威胁还未消除的时候,绝对不容再出任何乱子。所以召开慈善拍卖酒会,为受灾者筹集重建家园的资金,不单单仅仅是出于好心,更是出于整个城市安全稳定而考虑的大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