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么清楚,我也明白!”
牟丫丫很没好气,狠狠地瞪着他。
陆晨无语了。
上官蓓呢,脸上带着好奇和迷惑,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接下来的事很简单,陆晨和上官蓓以及几个主要目击证人做完现场口供之后,就可以走人了。而马自达轿车里的那一对男女也果然就像陆晨说的,很快醒来了。
这醒来了,男的还好,只是显得慌张。而女的呢,一有了知觉就感到满嘴血腥,嘴巴里好像还含着什么东西。她猛地吐出来,居然看到一块血淋淋的还带着毛的皮肉,就吓得不断尖叫,像是见了鬼一样,还抖着声问这是什么东西。
牟丫丫一脸平静地告诉她:“人肉,刚才你失去理智时咬下的一块人肉!”
于是,寂静的路边,再次爆发出强烈的尖叫声,叫得好像再也不会停了,女人边叫还边呕吐。这就连牟丫丫,都捂着鼻子躲得远远的。
谁也没有发现的是,在约三百米外的一辆路虎里头,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一个人,用一只单筒望远镜看到了那边发生的一切。
然后,他沉沉地说道:“那个小子很厉害,他光靠拍和戳来刺激穴位,就让他们排出了毒素,脱离了迷幻状态。这种身手,堪称一流,甚至很可能是玄术上的功夫。”
车后座一片浓厚的黑暗里头,隐隐地露出一个挺拔的身影。
一个年轻而阴森的声音从那里传过来:“那个小子叫陆晨,是一个危险人物。你可以去了解他,但不要捧他也不要被他发觉。不然,我们都会有一定的危险。”
副驾驶座上的人嘎嘎嘎地笑了起来:“什么时候,你也这么胆小了?”
后座上的那个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发出一种懒洋洋的声音:“不是胆小,这叫谨慎。陆晨那种人,能不招惹就不要招惹,他身上有一种奇异的能量,招惹了肯定会碍我们的事。何况,卓立媛那女人似乎很欣赏他呢!”
副驾驶座上的人悚然一惊:“卓立媛那娘们欣赏的人?哼,看来……我真的要打消我的兴趣了。”这语气显得咬牙切齿,似乎对卓立媛有着深切的恨意,但又不得不顾忌。
他沉默了一会儿,接着问:“那两个人怎么处理,他们毕竟知道我们的一些事。而且,牟丫丫那丫头不好对付,对你又挺了解的,我担心她这顺藤摸瓜地一查,把你给查出来了。哼,那可就太麻烦了……”
“简单!”后座上的那个声音忽然变得充满杀气:“我会叫人在医院里给他们制造一场意外事故。局里头,我也会给丫丫制造障碍!”
副驾驶座上的人稍微沉默,又说道:“牟丫丫对你的威胁很大,我感觉她已经觉察到什么了,对你盯和你手下的几个人盯得很紧。我的建议是,把她除掉!”
说着,语气中忽然也带上了凛冽的杀气。
而后座上的家伙呢,语气就变得冰冷起来:“我这辈子,跟我父母都没有什么感情,难得一个有感情的,就是丫丫。我小时候经常被人欺负,要不是她保护着我,我就算没被打死,也要残废的。我的建议是,你不要这么说,也不要这么做。她,是我的逆鳞!”
说着,这语气又变得充斥着一种复杂的感情。
副驾驶座上的那位忽然激动起来:“如果有一天,她用枪口对着你呢?”
后座上的家伙忽然笑了起来:“既然我踏上了这条路,我就准备好了,我会千方百计不让她有这个机会!我相信凭我的头脑,也不会有!但是,假使真的有这么一天,我……”他的声音变得铿锵有力:“就死在她枪下又如何?”
副驾驶座上的人儿都听得有些儿发呆了,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带着一丝沮丧地说:“随你,反正你小心……对了,付海城那边的情况如何?”
后座上的神秘人物淡淡地说:“我的人每天都跟着他。他种的罂粟在半个月内可以结果了,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人一阵桀桀怪笑:“不错,不错,看来又能大赚一笔了。也多亏付海城能找到那种地方,原材料比金新月那边的一级品还要精纯。啧啧,我把那样品带给倭国、意大利、澳国的几个头头品尝,他们都赞不绝口,纷纷定货!”
后座上的人物微微点头:“那就好。”
稍微沉默后又说:“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最近总是感到一阵不安,好像……有一种不好的事要发生一样。你知道,我的直觉一向很准,你那边的一切事项,给我盯紧了。加工车间不要怕麻烦,一定要随时转移,狡兔三窟,动则活啊!”
这么一说,副驾驶座上的那个家伙也不禁有点凛然,沉声说:“我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