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次我也是运气好,不是姗姗救我早没命了。”
“一会儿回局里去做记录的时候,你再从头说吧,这里面还够复杂的。”
陆晨看着姗姗,看到她心领神会的样子,知道她明白自己的意思了,那些什么鬼怪之类的事情,说出去没人会信,搞不好还会被送进精神病院。
经抢救,付老板脱离了危险,出院后便进了拘留所,等着法院的判决了,结果因盗墓被判了八年刑。而盗墓团伙林老大的罪就数不清了,什么杀人放火都干过,只有等着被处决了。
陆晨还想做他的私家侦探,姗姗听了她大哥的话,给陆晨当起了助手。陆晨请来和尚在那座山上做了七天的法事,超度了墓里那些徭役和嫣嫣的亡魂。
墓里还有没搞懂的一些事情,比如那个神龛,陆晨道:“有些事情就让它永远埋在土里吧,搞清楚了未必是好事。”姗姗听从了他的话,没有再去想那些鬼神了。
冬季的新山市,依旧那么寒冷和喧闹,即使是接近零下的夜晚,还是照样灯红酒绿、车水马龙,人们在繁华都市的每一个角落寻找着弥补他们空白的快乐和刺激。有人去跳舞,有人去赌博,有人去吃喝,也有人要去满足他们原始的欲望。
新山市的东区是个环境复杂,贫民、恶徒和娼妓的聚居之处。农村来的打工者都住在这里的廉价出租房内,有点本钱的做些小生意,没钱的就去打零工。一些打不上零工的女人就去站街拉客,男人就去偷抢拐骗。
这里的治安很差,而巡卫也无能为力。对发生的罪行,多数都因为实在没有头绪而搁置在了档案之中。
现在是十二月底,就在新的一年就要到来的时候,一起震惊全市的杀人案发生了。
在新山市的东区,一个小巷里面,来清理垃圾的工人发现了垃圾箱里有一具女人的尸体,她的脖子被割破,身上都是伤口,看穿着是个站街拉客的女人。
记者们几乎和巡卫一起赶到,第二天那些血淋淋的照片就出现在了报纸上,让人看了胆战心惊,而这起和以往杀人案不同的凶杀案也因为死者的身份引起了人们的各种猜疑,让正经的女人们也不敢在晚上出门。
然而还是有找饭吃的女人继续在晚上出去站街拉客,因此在接下来的一个月内又有一个*被杀,手法还是那样残暴,她的尸体上也有几十处刀伤,脸也被划花了。
这个年是过不好了,巡卫们被上峰的压力逼得每天都睡不到多久,所有的假期全部取消不说,还要天天上街去转,到大街小巷里去蹲着守株待兔。
国安人员罗天华带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家,尽管他在蜷缩在车里守了一个晚上,却还是没发现什么异常,而他已经连着熬夜快一个星期了。他吃了点东西后便上床睡觉了,但是没睡几个小时,一阵电话铃声又把他吵醒了,而他也没法再继续睡了,因为又有一个*被杀了,而且还是在他负责的东区。
他赶到了现场,一个小区卫生站的背后,看到了一具同样是带着几十处伤口的女尸。尸体是卫生站的人倒垃圾时发现的,呈现僵硬开始有了尸斑,至少死了六个小时了。
那么就和前面那几个*一样,都是在夜晚和凌晨这段时间被杀的,只是这里显然不是杀人的第一现场,而是杀死了之后再弄来的。技术科的没有找到拖动的痕迹,说明尸体是被抗着抱着或是背着弄到这里来的。
周围发现了较深的脚印,更说明了这点,那些脚印是四十码的橡胶鞋留下的,凶手应该是个高大有力的男子。
还是没有指纹,那么凶手还是戴着手套干的。而能找到的线索似乎也就这些了,这里没有摄像头,晚上也没人在这里值班,凶手大可以把尸体弄来一扔,然后偷偷溜走。
罗天华没有等到上面再催他便头疼起来,,而如果上面另外派来人接手这件案子的时候,也就意味着他在这里的巡卫工作快到头了,等着他的是被派到那些小镇农村去上班的奖赏。
新山市东区有前科的人、刑满释放的人、包括街上的小混混都被排查了,还是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同样头疼的还有私家侦探陆晨,他的头在每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还是那么疼,不吃药没用。他打电话让珊珊去公司守着,自己来到了新山市的第一医院,他要好好检查下自己的脑袋。
挂号排队等了半天,脑科的专家终于让陆晨进屋了,陆晨看到脑科的所谓专家其实也就是个四十来岁的男的,不由为多花的十几元挂号费不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