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鼻子。
武良心中不安感更强烈了,他鼓起勇气凑了过去看了一下坛子里面,如同被电击般身体一抽,脸如白纸般往后倒在了靠背椅上,说不出话来。
身边的那几个出版社的男女一起看了一下,那女的顿时尖叫起来:“手!手!”另外一个男的叫道:“快报告巡卫!是人手!”
人群发出了一声恐惧的喊声,胆子小的开始往外面跑了,剩下一下胆子大的还想上前去看,却被出版社的人和保安拦住了。
瘫倒在椅子上的武良心里更是如同跌入地狱,他看到坛子里的那只手的手指上还戴着熟悉的结婚戒指,那是老婆的手。
国安人员罗天华带着手下赶到现场,看到了那个桌子上的骨灰坛和那些面如白纸的人,还有被人扶着坐在角落的著名作家武良,而那些书迷粉丝们已经被赶到外面去了。
“是谁把那些书迷赶出去的?”罗天华问道。
一个保安道:“我是这个会场的保安队长,是我让人把那些书迷赶出去的,为的是确保现场不被破坏。”
罗天华道:“做的不错。”看到那个保安队长笑了起来,心里已经在骂这个笨蛋说不定把凶手给放走了,因为凶手极可能就躲在那些书迷里。
技术科的巡卫把那个骨灰坛包括那些纸箱子都带回局里了,一个年轻的女巡卫上来问道:“头,现在我们就把那些人带回局里去吗?”
罗天华对这个刚从巡卫学校毕业出来的小女生道:“说说你的想法,你看该怎么办?”
小女生想了下,“我看就在这里先问一遍好些,等会儿回到局里再问一遍,看他们的口供前后是不是一致。您觉得如何?”
罗天华道:“不错,比我当年强。我刚参加工作那会儿,出现场的时候脑子里还是蒙的。”
小女生不好意思起来,“我那能跟您比?”
罗天华皱着眉头:“你跟我一起在这里问口供,老李带人去查那些快递公司的。”说完后的他的目光再一次落在了脸如死灰的武良身上,那个著名小说家的双眼如空洞一般一样没有半点光泽,只有偶尔转动一下的眼球把他和死人区别开来。
写字楼的六楼,康福*公司里,陆晨正在和老家的母亲通着话。
“我会抓紧的,人家毕竟才二十来岁要考虑清楚也是正常的。是啊,是啊。好,我还有些事要忙,先挂了。”陆晨把母亲敷衍过去,好容易才松口气。
过年回老家的时候,他把姗姗带回去当自己的女朋友给父母看过了,结果十二分满意的父母差不多天天都在催他,催他抓紧和姗姗发展到下一步,他明白了什么叫骑虎难下。
姗姗到税务局办事去了,陆晨给自己冲了杯黑咖啡,一边喝着一边看着今天的报纸。《新山日报》的头条就是著名小说家武良的遭遇,昨天在新书《骨灰坛》的签售现场,有人送来了一个装着他老婆手臂的骨灰坛,跟他的新书《骨灰坛》里描述的情节一样。在他的这部新作里,主角把老婆杀了,然后把肢解的尸块装在了一个骨灰坛里。
然而巡卫们还没有发现武良太太的尸体,他的太太是开家俱店的,陆晨估计着巡卫们已经把那个家俱店翻了个底朝天。
姗姗回来了,穿着牛仔衣裤的漂亮女生吸引着路人的目光,隔壁几个公司的小伙子都在想着法子找她说话。
姗姗进门后便对陆晨说道:“你看报纸了没有?那个小说家武良的老婆被人杀了,凶手还把手给他寄来了。我在车上就听到有人在讲,又是一个变态杀手。”
陆晨耸了耸肩:“看到了,不过现在还不能确定他老婆已经死了。”
姗姗把手里的皮包和文件夹放下,“不会吧?你是说凶手就那么砍下他老婆的手,天呐,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陆晨风轻云淡说,“在没找到他老婆的尸体之前,就还不能确定她已经死了。我要是猜的不错的话,凶手还会把身体其它的部分给武良寄来。”
姗姗撇撇嘴,“他这是惹到什么人了啊?想想都够渗人的。”她想到了什么,“你说你的老朋友这回还会来找你帮忙不?”
陆晨有点哭笑不得,“你说老罗?他现在已经是东区巡卫局的副局长了,能调动的人力物力都比以前多的多,就目前发生的这些事情还难不倒他。”